“你摸摸姐姐,你摸摸姐姐,姐姐就给你吃。”
“你要是亲亲姐姐,姐姐以后天天拿糕点给你吃……”
容镜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恶心的感觉……
所以他讨厌别人碰他,也讨厌碰别人。
尤其是女人……
他不能接受除了虞棠以外任何女人的触碰。
就在他恶心到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砍掉的时候,虞棠柔软的唇瓣贴在了他宽大的掌心。
温软的触感瞬间将黏腻恶心的感觉驱赶走。
虞棠缓缓抬头:“现在不脏了。”
“还是说,你嫌弃我?”
他爱还爱不过来怎么可能嫌弃。
他只是没想到虞棠会这么做。
虞棠扯过绿芜递来的手帕,将容镜沾着水珠的手擦拭干净:“好了,帮我把这个耳坠摘下来。”
容镜默默替她将耳朵上的坠子摘下,不等虞棠再开口,他将虞棠抱在怀里,狠狠吻住那柔软的唇瓣。
虞棠有些受不住容镜那激烈缠绵的吻。
感受着男人宽大的手掌灵活地钻进自己的衣襟,虞棠伸手去推他,青天白日的,还有丫头们在呢。
然而容镜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等到一吻结束,他们人已在床上了。
虞棠的腰带不知道被容镜丢到哪里去,那身精致漂亮的衣裳也被扯开,衣襟散乱。
她脸颊坨红,呼吸急促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屋里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烧得暖烘烘的屋子里只有她和容镜两个人。
容镜低下头,虔诚而疯狂地吻住虞棠的脖颈。
虞棠知道再让容镜亲下去,事情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她伸手推了推容镜:“晚上我还要回家,你别弄得太过分。”
容镜抬头,委屈地看着她:“怎么又要回去?”
“今日陛下招我入宫,母亲肯定担心坏了,我不回去不像话。”
“他找你是不是又说要娶你做他的妃子?”说着他恶狠狠在虞棠耳垂咬了一口。
明明他和虞棠孩子都有了。
虞棠也答应嫁给他了。
可他到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
反倒是那群野男人一个两个都骑到他头上。
虞棠被他咬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容镜你别咬,疼,我又没答应他,你气什么?”
容镜听她说疼,立即松开牙齿,舌尖轻轻舔着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
虞棠被她舔的浑身犹如蚂蚁啃食一般难受。
她侧头去躲,容镜却根本不给她躲藏的机会。
“你已经答应嫁给孤了,自然不能再嫁给他。”
说话间,他唇瓣下移:“阿棠,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你母亲他们咱们的事情?”
今天虞长宁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儿,那虞棠今日根本不用避嫌,更不用对自己行礼。
他能光明正大地拉着虞棠的手。
能光明正大的和虞棠共乘一辆马车,白梅也不敢毫不顾忌地往她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