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闻言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将虞棠抱在桌上。
他那双有力的手正有条不紊地解开虞棠的腰带。
笔直修长的腿顶开虞棠闭合的双膝。
虞棠无法上下一起反抗,嗔怒地瞪着他:
“容镜你干什么!现在还是白天呢,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虞棠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容镜已经将她的腰带解开,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
“不会。”
说话间,他单手抱住虞棠纤细的腰,另一只手隐入虞棠的衣衫。
“笃笃笃”
“主子,铁甲军已经将薛府上下围住。”
冷冽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瞬间吓得虞棠一个激灵。
她慌乱地去推容镜,压低嗓音:“有人来了,你,你快起来!”
这医馆二楼没有隔断和屏风,对方一旦推门进来什么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她虽然早就和容镜有了夫妻之实,但并不想床上的事情被其他人看到。
容镜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打扰,低头轻含住虞棠的耳垂:“知道了,下去吧。”
“是。”
虞棠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只是心里仍旧责怪容镜不分场合发情:
“你快起来,待会儿绿芜该回来了。”
容镜没说话,舌尖扫过虞棠敏感的耳垂:“你再说一遍,孤不如江渊。”
“说就说,你就是不如江渊,他肯定不会这么欺负荷叶!”
话音刚落,虞棠便感觉耳垂被容镜重重咬了一口。
同时,虞棠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开始攻城略地。
虞棠猛然瞪大双眼:“容镜,容镜你停下!”
“你不是说孤不如江渊吗?”
“江渊能与荷叶这般颠鸾倒凤,能让她这般享受吗?”
话音刚落,虞棠感觉自己被容镜抱起按在墙上,她本能地抱住容镜。
被男人按在墙上,虞棠看着衣衫散乱的自己,又看衣服上一个褶皱都没有的容镜。
强烈的对比让虞棠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只是很快虞棠便顾不得羞耻了。
颠簸的感觉犹如在船上,让她眩晕不止。
虞棠忘了容镜是什么时候停下的。
她只记得容镜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问她厉不厉害。
又问她舒服不舒服。
还问她是他厉害还是江渊厉害。
……
帮虞棠简单洗了个澡,换好舒适的寝衣,容镜这才离开。
薛家。
薛兰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前脚才伤到虞棠,后脚,摄政王的铁甲军便将薛家上下围得跟铁桶一样。
母亲蜷缩在薛兰的脚边,满脸的惊恐:
“兰儿,快跑兰儿!”
“你放心,娘会保护好你,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薛兰看着努力将自己护住的母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此时她终于意识到,虞棠背后站着的,不是那位兵部尚书,而是容镜。
可摄政王就能无法无天,就能强行将人府邸包围吗?
正想着。
薛兰看到铁甲军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一袭玄长衫,面如冠玉的摄政王大步流星朝着大厅走来。
薛兰先是一愣。
他一直以为这位王爷膀大腰圆,面若罗刹。
可今日见着了,方知世间竟有这般英俊却又有雷霆手段的男人。
不敢多看,她惶恐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