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城池暂时拿不回来,京都形势也大受影响。
孙首辅主张拿回丢失的城池,容拂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想到和贤妃走的亲近的孙珍珠,虞棠忧心忡忡。
以皇帝的性格,事情闹到这一步,一定会想到娶孙珍珠为妃嫔拉拢孙伯远。
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虞棠一点都不意外会发生第二次。
她得写信,让兄长多照拂珍珠。
同时得让珍珠警惕一些,最近能少进宫便少进宫……
容镜看着虞棠在信里的嘱托,脸拉得老长:“棠儿都不曾如此为孤担忧过。”
虞棠没想到这份醋他都要吃,将容镜手里的信抽回,折好放进信封:
“怎么这种醋都吃?”
“就是不喜欢棠儿把时间放在别人身上。”毕竟时间是固定的,别人多一分,他便少一分。
只是他也知道。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能只有单一的关系。
若虞棠的生活里只有自己和孩子,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将虞棠拽到自己身上抱住,手指摩挲着她的眼尾:“我不阻止棠儿交朋友,甚至很赞同棠儿多交朋友,可这并不妨碍我讨厌她们,棠儿懂吗?”
虞棠只觉得自己的心塌了一块。
她知道容镜的占有欲很强,上辈子不就是如此?
她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容镜关在屋里。
好在这一世的容镜不再那样偏执。
勾住容镜的脖颈,她轻轻亲了亲男人的脸颊:“那棠儿多谢夫君。”
“就亲一下?”
“那不如妾身给王爷作揖?”
说着她要从男人身上滑下去。
然而容镜怎么可能让虞棠溜走:“我知道夫人着急与我拜堂成婚,只是我还没提亲,夫人再等等,再等等。”
“谁要和你拜堂成婚?”
“自然是孤的棠儿。”
“容镜,你能不能正经点!!”
容镜将虞棠抱得更紧:“要是夫人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他收敛脸上的笑意:“这样夫人喜不喜欢?”
虞棠笑着在他胸口锤了一下,笑过后,虞棠脸上的笑意减淡。
“今天中午我收到了阿凝的信,他说他想来豫南和咱们一起过年。”
虞棠抬头看着容镜:“我听说这几日京都下了好大一场雪,来豫南的路也不好走,你让人去接一下阿凝,免得出什么意外。”
压根就没收到信件的容镜皱起了眉头:“阿凝要来豫南?”
“是啊,管家和特意给我写信说,一切都准备妥当,不需要我担心。”
说完虞棠三分疑惑七分狐疑地看着容镜:“你真不知道?”
容镜满脸深沉:“最近各种信件太多,很多还没来得及看。”
其实是压根就没收到。
虞棠点头,她就说嘛,管家和阿凝都给自己写了信,怎么可能不告诉容镜。
肯定是容镜还没来得及看。
“不过距离过年只有三日的时间了,阿凝真的能赶到吗?”
“他们不是已经出发了吗?”
“豫南打仗,信件走得慢,这会儿估计已经快到豫南了,倒是你给你兄长还有父母的拜年信送不到了。
“没事,心意到了就可以了,相信我爹娘还有兄长都不会怪我,只是珍珠那边,没办法给她写信祝贺新年。”
“心意到了,有没有信都一样。”
……
京都。
孙珍珠正跪在佛像前,虔诚地抄录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