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珍珠前脚刚走,后脚皇帝和白梅就滚在了一起。
有香料的加持,皇帝对白梅说不出的满意。
只是这份满意在看到白梅脊背上的吻痕后戛然而止……
白梅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扭头,困惑地看着忽然停下的容拂:“陛下,怎么了?”
容拂阴鸷地看着白梅,他没发怒,只是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许久不曾与爱妃欢爱,发现爱妃的身子比从前更加让人着迷。”
说话间,他手指重重摩挲着那吻痕。
贱货。
原以为你知错悔改,不想还是如此放浪。
如此,不要怪朕不念旧情了……
容拂没了兴致,匆匆结束后一把将白梅推开,白梅却还没得到满足,她衣衫半解地从床上爬起来,膝行到床边,从背后一把搂住男人的腰。
“陛下怎么了?”
“可是臣妾哪里伺候的不好?”
容拂转头,嘴角冷笑,他掐着白梅下巴强迫其抬头:“爱妃伺候的很好,只是朕今日没多少兴致罢了……”
没兴致?
没兴致前面怎么会那么起劲儿。
可容拂说没兴致她还能说什么呢。
如今容拂好不容易来她宫里一次,与她同床一次,若容拂完事就走,红豆那贱人定然又要来羞辱她。
得想个法子让容拂多留一会儿,哪怕只有一会儿……
她水蛇一样滑下床,柔顺如兔子一般跪在容拂的脚边:“陛下再坐一会儿,让臣妾好好伺候伺候陛下好不好。”
白梅一贯冷漠高傲,如今肯放下身段,容拂觉得新鲜,也就坐下了。
等到白梅跪在他腿间,垂首伺候他,容拂双眼微微瞪大。
不可否认,看到一贯骄傲的白梅肯用口伺候自己容拂是震惊的,甚至是激动的。
再高傲又能怎样,为了争宠,不还是一样跪在自己的脚边像条母狗一样。
可感受着白梅那娴熟的口技,容拂心中的舒爽消散,剩下的只有恶心。
这样娴熟的口技显然不可能是天生就有的。
唯一的答案就是,白梅给别人口过……
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那一瞬间,容拂恨不得一脚将这个贱人踹开。
白梅强忍着恶心,将男人的东西吞下,往男人面前凑了凑:“陛下现在有兴致了吗?”
容拂黢黑的双眼盯着她,脸上一丁点的表情都没有。
白梅被容拂的样子吓了一跳:“陛下……”
然而下一秒,容拂勾唇笑了起来:“爱妃起来,那么脏的东西怎么能吞下去呢。“
白梅见容拂笑了,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容拂没生气……
她揉着发疼的膝盖站起来,刚坐到容拂身边,就听容拂道:“朕知道,你和红豆不对付,你那妹妹又是个哑巴,苦了你了。”
白梅眼眶一酸:“臣妾不辛苦,能伺候陛下已然是臣妾的福分,红豆不懂事,臣妾多包容几分便是,横竖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朕不想你委屈。”
白梅愈发感动。
“朕看你和孙珍珠关系不错,若是她进宫陪你,你是否会开心一些?”
白梅脸上的笑僵住。
她主动拉拢孙珍珠是一回事,皇帝开口让她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可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臣妾多谢陛下费心,臣妾会问问珍珠妹妹的意思。”
“这还有问的必要吗?”容拂冷笑一声。
“她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脏货,能嫁给朕是她的福气,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答应。”
“这件事你看着办,年后正月十五前把事情给朕办妥了,朕不会亏待你。”
说话间,容拂起身:“来人,伺候朕更衣。”
白梅看着鱼贯而入的婢女,她刚要伸手去帮容拂整理衣物,容拂手腕猛地被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