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老爷去了京郊兵营。”
“夫人听到消息后,晕过去了。”
虞棠做了一个深呼吸:“进宫,同时派人去告知父亲,让他速速回京。”
“绿芜你同我一起进宫,路上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上了马车,绿芜忙将事情的完整经过告知虞棠。
午饭过后,虞长宁按照计划本想和虞父一去京郊兵营,然而还没来得及动身便有太监来传话说是陛下召他进宫。
虞长宁也没多想,换了衣裳果断进宫。
只是刚一进御书房,却并不见皇帝。
只见白梅坐在塌上,衣衫半解,身上只留一件赤色鸳鸯肚兜。
虞长宁当即大惊,还没来得及转身,白梅已经率先尖叫,引来太监。
皇帝路面后,丝毫不给虞长宁解释的机会,直接让人梃杖三十。
虞棠到宫里的时候,太监已经行完刑。
虞棠看着趴在刑凳上的兄长,他的脊背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脸上疼的全是汗。
可就是这样,他也没叫一声疼。
虞棠瞬间红了眼眶,过完元宵,兄长还要回东南镇守,以防东南倭寇再次作乱。
可是如今容拂将兄长打成这个样子,兄长还怎么回东南。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劳烦公公禀告,虞棠求见。”
今日当值的不是王福。
是王福的徒弟。
小太监公事公办道:“陛下正在气头上,这会儿怕是不会见姑娘。”
说完他又低声道:“姑娘快回去吧,这件事姑娘怕是解决不了。”
虞棠塞了银票:“劳烦公公进去禀告,是福是祸,都不会牵连公公。”
小太监看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忙将银票收起:“姑娘您也太见外了,奴才这就去。”
虞棠知道小太监进去皇帝必然会晒他一会儿。
因此也不站在原地干等。
她快步走到虞长宁面前,不动声色又抽出两张银票塞给太监:“请公公们喝酒。”
没谁会跟钱过不去,尤其是虞棠动作很快很隐蔽,如果不是有人专门盯着,根本不会注意到虞棠给他们塞了银子。
拿了银子,太监们也好多管。
更何况大家都知道,虞棠是摄政王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因此更不敢得罪,忙转过身去,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虞棠蹲在虞长宁面前,用帕子给他轻轻擦拭脸上的汗。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虞长宁虚弱道。
这三十梃杖没掺水,便是力壮如牛的他也有些难以承受。
虞棠趁他说话,直接将药丸塞进他嘴里:“咽下去,对你现在的伤有好处。”
虞长宁知道妹妹手里的药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药,咽下去后才发现,这特么不是好药,这是神药。
吞下这药后,原本疼痛不止的后背痛感瞬间降了好几个度。
发冷的五脏六腑也渐渐热了起来。
“还有吗?”
虞棠瞪了他一眼:“这东西不能多吃,多吃会要了你命的。”
虞长宁面露可惜:“你快回去,他不会真把我怎么样。”
除非容拂是疯了,不然的话给容拂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真对自己行宫刑。
“都是那个女人,故意栽赃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