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麒一下慌了手脚,但他现在躺在**,半死不活的,别说来安慰我,就是伸出手帮我抆一抆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急的他,只好投降讨饶:“你要是再哭,我也哭了,我哭起来很难听的,就不怕把孤魂野鬼招来。”
我赶忙收住了眼泪,看着他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我反而觉的挺难得的,难得他也有失了方寸没办法的时候。
“我不哭了,你既然要告诉我,那我就听着。”
我这么表示,谁知容麒反倒不说话了,他躺在那,侧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我,可怜兮兮的道。
“苗苗,我这样平躺侧头说话的样子,好难受,都看不清你,你把我往上抬抬,不然你过来,我再说。”
果然,无论这个男鬼什么状态,事儿作的状态永远不会变。
我现在抬是抬不动他了,索性给他找了个枕头,把头垫了起来,可他还是不满意,手抓着我的手腕,不松。
“躺下,我继续跟你说,那个珠子的事。”
那个神秘的珠子。
如果说我对容麒身上,什么最好奇,那绝对就要数那个,他千辛万苦,追寻百年的神秘珠子了。
到底是什么来历,能令容麒如此的不顾一切。
但是想要听,就必须躺到他的身边,这厮才肯继续舒服的说,这让我瞬间有种丧权辱国,割地赔款的感觉,可最终我还是在他身边轻轻的躺了下来。
卧室里没有开灯,白色的月光照进来。
淡淡的洒在我和容麒的身上,他的脸很白,那种雪一样的白,我躺在他的身边,感受不到他的呼吸,也感受不到他的心跳,但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十分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