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惊了一下,我可不认为,好巧不巧,我俩刚好走阴,家里就来了小偷,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容麒抬手,给我做了一个安慰的动作。
然后率先走近了卧室。
我紧随其后。
当然,我俩都是直接穿门而入的。
入眼,就见惨白的月华,透过落地窗的纱帘,幽幽的照亮了**,一对相拥而眠的年轻男女。
他们表情安详柔和。
这俩人,就是我跟容麒。
看到我们的肉身没事,我松了口气,目光游移,很快就看到,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此刻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男人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正慢条斯理的掐灭,手里的一只烟蒂。
“爸!”
一看到这个人,我的心情登时微微有些激动了起来。
他终於还是来找我了。
吴回幽幽的侧头看了我一眼,道:“先回魂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卧室。
我跟容麒无辜的对看了一眼,忽然觉的挺囧的,不过这根本无
法这样我此刻,雀跃的心情,当即就回到了我的自己的身体。
一睁眼。
容麒已经在看着我了。
“乖,爸爸你等我们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改口到挺快,怎么,不醋了。”我故意埋汰他。
吃老丈人的醋,你也是头一份。
容麒瞪我,“再说那件事,我就让爸在多等一会儿……”
“别别别……”
我赶忙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随便整理一下外表,我俩穿着萌萌哒情侣睡衣就出去了,此刻正双双坐在沙发前。
望着眼前,这个彻底露出真面目的男人。
而我积蓄多年的情绪,也开始有些微微的涌动,我不是没有怪过他们,这么多年,明明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但想想,与其怨怪,我更害怕失去。
大概容麒的乐观,改变了我,让我在很多事情上,都会很看得开,我相信,我的父母,他们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才会隐姓埋名,背井离乡。
“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有些话,我说完就走。”吴回看着我,目光有一瞬间,出奇的柔和,其实论相貌,我更随了他多一些。
“我懂。”
我点了点头,他给自己起名吴回,无回,就是打算回头的。
“那我妈呢?”
事到临头,我居然问的很平静。
“你妈当年就真的去世了。”
吴回淡淡一语,也许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表现的没有太大波动。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听到的时候,还是微微的抽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再次平复了下来。
显然。
父亲这次来找我,不会来叙什么父女情深的,而仅仅只是来我一个解释。
而他的开场白,还是那天那句,“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只是觉的你过的平凡一些,反而会更幸福……当然,这当年也是太叔公的意思。”
“太叔公?”
看来这件事,太叔公也是知情的。
只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这个故事,要从我父亲的年少说起,他跟我母亲,算是典型的亲梅竹马,并且修成正果形的。
婚后也十分的恩爱,当然,那个时候我的父亲,性格也绝不似现在这样的沉默寡语,那个时候的他。
还是很积极向上,热情澎湃的。
用他们那个时代话讲,也是难得的先进有为青年,因为我爸跟我妈,都是村儿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
那个时代,高中生还是很厉害的。
从而接触的面,也宽广的很多,加之,他俩的资质也好,从小就奉了家中的道,自然也知道苏家的传承。
知道玄门的存在。
於是心就更野了,有事没事都喜欢出去走走。
有此,他们认识了当时几个,关系不错的玄门青年,慕容绝就是其中之一,之后还有一个叫刘能元的。
慕容绝是个散修。
据说很久以前,家族也是玄门正宗,不过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当时个那我父亲认识的时候。
穷的就一身衣裳,肚里干粮。
那一双布鞋还是露脚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