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飞龙流(1 / 2)

第118章 飞龙流咕嘟!

武馆之内,气氛寂静,有人忍不住吞咽唾沫。

一众普通人只觉得有些被打破认知,明明撞翻了那么多杠铃与卧推器械,结果这五十多岁的老头还硬生生站着。

与之相对,那将对方打的这么狼狈的黑衣青年,更是让人觉得压抑无比。

“小辈.”

钱长松缓过神来,站在落地窗前,咽下嘴里的铁锈味道。

目光阴狠,他故作提醒道:“我松鹤流可不怕你们炎虎。”

不过正常切磋,你若执意嚣张,威胁我等,那恐怕.”

嗖!!

深红一闪,虎跃而起。

擂台绳栏猛然断成两截,凹陷地面更为坍塌。

踏!!

脚掌一定,陈峰已然跨越七八米的距离,站到了钱长松面前。

“不选?”

“那就我替你选!”

嗡!!

拳风扑面,粗壮的手臂紧紧握拳,深红劲力覆盖其中,像是有烈焰暗藏。

面色微变,钱长松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

白芒劲力覆盖全身,他当即亮翅,向前探爪而去。

嘭!!

闷声一炸,可见深红与白芒之光互相爆开。

一个呼吸内。

钱长松突然发现不对,只觉一阵强烈反震,沿着手臂涌来。

“这!”

定神一看,面前青年肤色悄然一变。

古铜笼罩,反射着外界阳光。

至於那带着一丝侵略感的双眼,更是忽地露出一丝精芒。

嘭!!

身体被反震僵持,一拳迅猛而来无法阻挡。

钱长松顿时撞翻落地窗的玻璃,滑到街上。

一旁不远的卫衣青年早已看呆,紧接着见那黑衣青年跟着杀了出来。

“小辈,伱欺人太甚!!”

脸色羞恼涨红,钱长松勉强稳住身形,只觉得从没如此丢人过。

想也没想,他当即凝聚劲力,向前出掌。

唳!!

白芒劲力破空而出,好似一道气柱,扭曲空气,洞穿一切,径直撞在了陈峰身上。

哗!!

双腿摩抆地面往后倒退数步,周围被波及的窗沿铁板扭曲变形,哢哢碎裂。

钱长松见状狰狞一笑。

结果,下一秒。

撕拉!!

黑色上衣忽地被撑裂,筋骨生长,肌肉虯结。

眨眼间,高大两米的巨人就已经站在原地,猛然挥手,竟是将那劲力气柱给一把挥散。

“!!!”

瞳孔收缩,无论是钱长松,还是不远的卫衣青年。

咻!!

撕裂声破空而起,下一瞬就见巨人箭步冲至,扭身回旋。

咚!!

鞭腿横扫,正中肩背。

钱长松噗的吐出一口鲜血,随后就如皮球般被踢入武馆之内。

玻璃渣子四下飞溅,陈峰瞥了一眼旁边的卫衣青年两人,脚下深红覆盖,虎跃再出。

唰!!

残影滞空,好似猛虎扑食。

倒飞的钱长松被他追上,厚实大手前探,顺势就抓住了对方的脚裸。

不好!钱长松咬牙挣扎,却苦於无处借力。

下一瞬,身体重心飞速移动。

嘭!!

地面凹陷,碎屑乱飞。

陈峰抓着对方脚踝,四下抡动,砸向地面。

嘭嘭嘭的声响不断持续,远处的一众核心学员表情逐渐变化。

振奋!激动!

但很快,伴随着嘭嘭嘭的声音响彻十多秒后。

许多表情又悄然归一。

担心。

那老头会不会死了?

曹铜在擂台上看的眼皮乱跳,但却根本不敢上前阻止。

旋即,似是想到什么。

看向一旁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的江元。

他冷笑迈步,很快就上前抓住对方的下巴,朝着那让人难忘的嘴巴扇动了自己的手掌。

啪!嘭!

啪!嘭!

两道声音交错,一来一回。

外界路人围观,卫衣青年忍不住身体一颤,偏头看向师兄。

“师兄,咱们还去切磋吗?”

十五分锺后。

救护车从武馆门口驶离,一老一少被送去治疗。

陈峰换好了备用的黑色短袖,重新回到了静室里面。

“陈师弟,今日咱们两人联手,传出去肯定要震动整个南江武道圈了。”

曹铜也在里面待着,咧嘴笑着,满是得意。

一部分是因为出了口恶气,将上门挑衅的松鹤流两人打的重伤离开。

另外一部分,则是归於今日的突破。

终於踏足入劲层次,只等回山一趟,就能成为真传弟子。

这是他渴望了许久的事情,今天也得益於这次冲突,侥幸成功。

陈峰对此微微一笑,也是为其感到高兴。

他听其他人说过,曹铜早在十几岁时就拜入炎虎流了。

十多年的练武,今日得偿所愿,无论是他个人,还是对整个流派而言,都是好事。

“曹哥。”

“我记得咱们流派,与松鹤流从没结仇吧?”

陈峰思绪收回,想到了今天的冲突。

南方武道大会在即,上门切磋实乃常事。

但一般情况下,都是在私底下单独找个静谧之地。

无论谁输谁赢,对於流派影响都能降到最低。

如松鹤流这样不留情面的,一般都是仇人才会。

“对,我也记得没有仇怨。”

曹铜点头,脸上笑容收敛,也是疑惑。

两人对视感到一丝不同寻常。

很快。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大师兄,有人想见你。”

“他们说来自巨象门。”

话音落地,陈峰放大感知,眉头微挑。

卫衣青年和碎长发男子正在武馆的一处休息室候着,气息都不弱。

前者应该接近入劲第二层,后者怕是快要突破真意,比那钱长松更强,堪比那天的血毒手冯礼。

“巨象门?”

曹铜微微皱眉,满脸疑惑。

这是一个南方武道界的大流派,位於丰省的其他城市。

他们炎虎流和对方私交寻常,来拜访他们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