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玄尊令竟在皇国?"
"那我们这场仗岂不白打了?"
"死那麽多人竟打了一场冤枉仗!"
…………
当下不但拓拔弘、莫声远震惊,便是白、南数万士兵莫不惊讶,想不到他们为之血战的玄尊令根本不在白国,而南国更是师出无名。
"两位将军,玄尊令既然不在白南,那便休战罢。又何必让"哭声直上干云霄",何必"流血成海水",更不要"白骨无人收"!我想白、南的所有士兵都不愿再打下去吧?"玉无缘柔和的声音盖过所有的暄哗。
刹时,荒原一片寂静,除去偶尔的马鸣声,整个天地都是静然的,彷佛那千军万马不存在一般的静寂。
"拓拔将军,如果南王要尽忠於皇帝陛下,那便请他去皇国取玄尊令罢。"玉无缘看向拓拔弘道。
在玉无缘那明亮得可以透视世间所有一切的目光下,拓拔弘无法说出任何话。只因为他本就知道攻打白国并非为着玄尊令,令不过是借口,一个哄骗白、南两国百姓、士兵,让他们师出有名的借口,可是此时却被玉无缘一言捅破,让他不再有攻打白国的理由,但同样的,他却又无法说出要去皇国夺令的话来,只因为皇国岂是那麽容易攻打的!
"无缘言尽於此,告辞。"玉无缘轻轻一揖,似对两位将军,又似对这所有的士兵,带着轻轻的叹息,然后飘然而去。
所有的人都目送他而去,似想挽留,却又都未说出口,只是不舍的看着那个白色的、单薄的背影,慢慢远去,最后终於消逝於风中。
"唉呀!吃得好饱呀!好久没这麽吃一顿了!"
泰城一座酒楼前,走出抚着肚皮的风夕与韩朴。
"姐姐,你还剩多少银叶?会不会吃完这顿,下一顿又要隔个十天半月的?"韩朴瞄了瞄风夕的钱袋问道。
"嗝!"风夕打了一个饱嗝,然后挥挥手道,"放心啦,朴儿,这次我一共赢了一百银叶,够我们用个三五月的。"
"你一下子赢了这麽多银叶?"韩朴咋舌道,然后马上拉住风夕的衣袖拖着她往回走,"你既然这麽会赌钱,那干麽不多赢些?走,再去赌一回,至少也要赢个一两年的饭钱啊!"
"朴儿……"风夕拖长声音唤道。
"干麽?"韩朴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