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音想是也吓了一跳,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正要问是谁,好在孟天楚的火石燃的及时,要不然她怕是就要袭击对方了。
“佳音?”孟天楚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里?”赶紧走上前,将她搂在怀中,怜惜的摸了摸左佳音的头,“这个房间朝阴的,你最近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你怎么到这个屋子里来睡了呢?小心又生出什么病来,最近我忙的很,照顾不了你的,知道吗?”
左佳音听话的躺在孟天楚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搂着孟天楚的腰:“我原本只是想在这里看看书的,没有想到竟然睡着了。”
“那飞燕居然也不叫醒了你?这个小妮子是越来越不懂得规矩了。”孟天楚生气的说道。
“你也别怪飞燕,她也来叫我的,还给我送来了夜宵,人家也是你的夫人,你也不要厚此薄彼的,那样我就没办法和她还有凤仪相处了,其实,她们对我都很好的。”
孟天楚心疼的吻了吻左佳音的脸颊,现冰凉,赶紧将床上的被子拿过来给左佳音盖上:“我还是将你抱回你的自己房间去睡,好吗?”
左佳音一听,赶紧摇了摇头:“不了,我就在这里陪你睡一会儿好了,有你,我不会冷的。”
孟天楚听左佳音这么说,坏坏的一笑:“是不是哦?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我啊?”
左佳音羞涩一笑。将头埋在孟天楚的怀里。手指在孟天楚的胸前轻轻的来回画着,孟天楚看着左佳音的模样,心中激荡。慢慢见左佳音放倒在床上,自己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翻身上了左佳音的身上。小声在左佳音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来给你取暖了,好吗?”
左佳音紧紧将孟天楚的脖子搂住,娇喘到:“好……”
孟天楚一觉睡到天大亮,醒来的时候左佳音已经不在身边了,只是枕边依稀还有左佳音身上的香味,他想起头一天晚上两个人在这张床上的情景,不禁甜甜的笑了。左佳音担心别的妇人们见了不好,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的。
正想着,飞燕在门外大声的说着话,想是来了什么人,孟天楚没有搭理,最近他也累坏了,他还想再睡一会儿。
“我们少爷还在睡觉呢,你有什么事情给我们夫人说好了。等我们少爷起来了,我们转告他就是。”飞燕想是对来人很不耐烦,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
“不行,我一定要见到孟师爷才可以。”一个男子身焦急的声音。
孟天楚一听,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他走到窗口往外看,那人只是一个背影,但是孟天楚还是认出来了,他穿上衣服,大开门,那人听见声音转过身来,一见是孟天楚就赶紧走上前来:“孟师爷,我找你有急事。”
孟天楚点了点头,“苏少爷,请屋里坐。方才我贱内得罪的地方还请多担待。”然后招抚飞燕去端茶来。
孟天楚和苏炎来到客厅,飞燕上好茶后就离开了,那苏炎见没有旁人了,就从凳子上站起来,一下子跪在了孟天楚的面前,孟天楚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赶紧上前去扶他,那苏炎却是固执不愿意起来。
“苏公子有什么话请坐下说,您这是做什么呢?”
那苏炎鼻子一酸,眼睛都红了,声音有些哽咽:“孟师爷,早就听说你破案如神,那日在暖春阁我就见识过你的睿智和聪慧了,小生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够告诉我谁是杀害莲儿的凶手?”
“苏公子,还是请你站起来说话。这样让人见了多不好,你说呢?”
“我不起来,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了。”
孟天楚见苏炎很是执拗,於是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来,好好的看了看面前这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我确实还不知道谁是杀害小莲的凶手。”
“不可能,我听那客栈的小二说,你们昨天晚上来客栈就是来抓凶手的,你若是不知道,那你来客栈做什么?你是不是怀疑是我们自己的人杀了莲儿?是谁?是席若葶吗?”
孟天楚没有想到苏炎这么说,很是吃惊:“苏公子,我们还是坐着说话,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样,我们如何说话呢?”
那苏炎听孟天楚这么一说,於是站起来坐回了椅子上,孟天楚也站起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孟师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苏炎道。
孟天楚喝了一口茶,还没有说话,左佳音穿着一身淡兰色的长裙端了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微笑着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夫君,你也真是,再是忙,也要先洗洗再见客人才是!这样多不礼貌呢。”孟天楚现那苏炎只是礼貌性的对左佳音点了点头便将头低下,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好的,你先出去吧,我和苏公子还有话要说,好吗?你放在这里就好,我洗就是。”孟天楚说道。
孟天楚等左佳音出去了,边洗脸边想,看来这个苏炎一定对莲儿的感情很深。自己虽然没有见过真是的莲儿,但是自己的左佳音可是无人不晓的美人啊,印象中,好像还没有哪个男人见了她会像苏炎那样没有感觉呢。
苏炎到:“孟师爷,我知道我打扰你的休息了。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要不是那席若葶一早说是有事情要出去办,我们早就离开这里上路了。我不能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让她知道了,我大概也是活不成的了。”
“苏公子想是对席姑娘有些成见,昨天晚上我见他对你很好啊,我还给我的同事说起这件事情。说她虽然是个主子,但是对身边这些人都还是很好的,比如说你,也比如说莲儿。”
谁知,那苏公子听了,哼了一声,很不屑的样子:“谁让她对我好了。我并不领情。至於说对莲儿好,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她恨不得莲儿死,死了以后她就好……”
“她就好什么?”
“没有什么,孟师爷既然还没有查出凶手是谁,那在下还是先行告辞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来过你这里,所以请孟师爷为我保密。”
说完苏炎就站起身来告辞。孟天楚笑笑,也站起身来相送:“苏公子放心,孟某也不是一个碎嘴的人,你嘱咐过了,我不说就是。”
孟天楚总苏炎刚刚走出客厅,突然就看见飞燕飞快的跑了过来:“老爷,衙门催你回去,说是刚才有人到衙门报案,又出事了。”
孟天楚一听,赶紧送走了苏炎,自己径直去了衙门。
来到衙门,那报案的人还在大堂上没有离开。王译和慕容迥雪想是已经问了一些基本的情况。见孟天楚来了,慕容迥雪就走上前去,“师爷你终於来了,我想那个席姑娘怕是走不成了。”
孟天楚有些不明白,看了看那个报案的人,大概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一个看起来就是做体力活的妇人。穿着很是简朴,样子很是悲伤。
“这个报案的人和那席姑娘有什么关系吗?”孟天楚道。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去客栈找那个席姑娘。那客栈里的小二说他们店子里的二狗带席姑娘他们去翠云山庄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啦?”
“来报案的人就是那二狗的娘,说是昨天早上到现在那二狗都还没有回家,她去那客栈问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晚上那二狗和席姑娘他们出去后就没有再会过家也没有回过客栈。”
孟天楚走到那妇人身边,问道:“你家二狗多大岁数了?”
“十七岁了。”
孟天楚走到王译的身边:“你现在赶紧去客栈问问那席若葶和那客栈的掌柜,晚了,他们大概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