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仪见左佳音这么说,就说道:“我哪里是什么行家,妹妹这样说就羞煞姐姐我了。”
孟天楚放下手中的碗,吩咐一旁的丫鬟将碗碟收走,然后说道:“你就别客气了,连佳音说你是行家,你自然就是行家了,快给我说说。”
夏凤仪点点头,说道:“其实平
这些,好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或是含义,只是有些姑就在上面绣些什么。”
左佳音说道:“姐姐的名字里有个凤,她的汗巾上一般都会绣凤凰,飞燕的汗巾上往往就是一只燕子,就这个意思。”
夏凤仪说道:“佳音说的是,还有些姑娘也好象绣一些自己喜欢的花草什么的。有些人生在夏天,却是喜欢梅花,也是可以绣的,有些人喜欢绣子的高风亮节,也会绣它。”
孟天楚想是突然悟出什么一样,使劲地在夏凤仪和左佳音的脸上一边亲了一下,高兴地说道:“家有贤妻,真是好事情啊,我明白了。”
夏凤仪和左佳音被孟天楚这么一亲,都不好意思起来,左佳音见他那么高兴,想是对案子有帮助,就说:“看把你高兴的,想是案子上你又想到什么了吧。”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我想是的,凤仪的最后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孟天楚想,二夫人给他说过,那三夫人进了苗家的门后很是喜欢学习医术,现在的技术应该不在二夫人之下,那么,她一定知道这话的通途,切不说她会不会拿这样的东西去害谁,至少她很在意这个东西,甚至说不定会将这样的东西视为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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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又问:“那这花服用之后会有幻觉,甚至有燥热的感觉,在这样的天气都想去洗冷水澡之类的。”
左佳音道:“幻觉是有的,但是我想你说的那种情况,应该不是吃了这种花做的药物,而是另外一种东西。”
孟天楚见左佳音这么一说,知道她在这方面是个地道的行家,料想她一定知道那二夫人头一天晚上的异常反应,一定和什么东西有关系,於是兴奋地说道:“佳音,快说。”
左佳音道:“那你还是将那人的具体反应告诉我。”
孟天楚便将二夫人头一天晚上所生的事情告诉了左佳音,左佳音听了眉头都皱起来了。想了想说道:“你的那个案子的家人,是不是有人学过医呢?”
孟天楚道:“几乎家中人人会医,你这么说,是不是你怀疑是家中自己的人她下的毒?”
左佳音道:“这种药来的很快,若是外面,怕是还走不出他家的门,那人就已经反应了。从你给我说的情况来看,下药的人,还是擅长这种下毒方法的,至少她拿捏的很准,这种药多一分会死人,少一分则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孟天楚道:“那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既是想害她,又不想让人看出是因为吃了毒药而死,而是让别人以为那二夫人是疯了?”
左佳音点了点头,道:“我想是,至少她下毒的量没有让那个二夫人立刻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你现在应该去看看那个二夫人,怕是…….”
孟天楚见左佳音这么说,也感觉事情不对,早上走的时候因为没有见过家中的人,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那二夫人凶多吉少了吗?那她到底吃的什么毒药呢?”
左佳音道:“有几种毒药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我没有看见自然是不知道那人给二夫人用的什么药,你还是先去看看吧。或许还有转机。”
孟天楚站起身来,刚走了几步,又折回身来,说道:“那我去了,即便是见到了,也不能做什么啊,因为你知道我对药理是一窍不通的啊。”
夏凤仪道:“那你让佳音和你一起去吧。反正那个三夫人不是让你带佳音去开几副保胎药吗,现在就找这个理由去看看呀。”
孟天楚一听,高兴地说道:“凤仪说的是,我去叫上朱昊,佳音你回房间去穿一件厚实一些的衣服,免得回来的时候天气凉了。”
夏凤仪笑着说道:“我们少爷也开始懂事了,要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孟天楚也不理会,高兴地走了,只留下身后的两个女人在偷偷地笑。
孟天楚和左佳音、朱昊驾车来到了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