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问道:“怎么啦?”
苗柔抆干眼泪说道:“今天我从你那里回来之后,细细地想了想你说的话,趁着全家去庙去烧香的机会,偷偷跑到放置我娘棺材的屋子里去看了看我娘的遗体,看了以后我才现……”
孟天楚拍了拍苗柔的肩膀,安慰道:“别想这么多,我已经来了,等我去看看便知道了。其他的人呢?”
苗柔道:“都还没有回来,但是大概快回来了,你还是赶快解剖吧,若是冲了,怕他们回来就不让你检查了。”
孟天楚道:“你报案就对了,这样他们就是想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我们有这个权权力去检查和解剖的。”
说完,孟天楚带着慕容迥雪、朱昊、王译和几个弟兄去了放置二夫人的房间,因为是冬天,加之最近几提格外的寒冷,所以屍体的度很慢。
苗柔就一个人在门外面不安地等着,突然,丫鬟跑过来说是全家人都回来了,苗柔看了看还紧闭着的门,咬了咬牙,赶紧走到前院去迎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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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管家已经告诉了苗哲和其他的人,大家见了苗柔,表情各有不同。
苗哲走上前去,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气愤地说道:“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你还报什么案呢?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你娘是得了臆症才会颠,然后当天晚上受了凉,染了风寒而死的,你怎么回事情啊!”
苗柔用手捂着被苗哲打过的脸,恨恨地说道:“你若是怪,就怪你当初不应该也让我学医,你让我学了,我就知道我娘不是得了什么臆症而死的,是有人给我娘下的毒。”
苗哲一听,脸色变了,也不顾苗柔,赶紧冲到放置二夫人屍体的房间门口,房从里面关着,他使劲地敲着门,门开了,朱昊站在门口,苗哲也不理,就要往里面冲,朱昊用手将苗哲的肩膀抓住,看似轻轻地一抓,却让苗哲不由地退了回来。
苗哲没有想到一直跟在孟天楚身边这个干瘪的老头,居然会功夫,而且功夫还了得,他一个反手,想去抓朱昊的要害,朱昊自然是知道的,趁他还没有抓到,另外一个手已经将他的穴道点住,苗哲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身上一麻,瘫软在地上。
大夫人见苗哲倒在了地上,就要冲过来,朱昊冷冷地看了一眼大夫人,说道:“不怕死的就上来!”
大夫人忙上前道:“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不让死者安生,你们是什么意思。”
朱昊为了不打扰在里面验屍的孟天楚,於是将身后的门关上。站在门口,三夫人立刻走过去将苗哲扶起来,走到了一边。
朱昊道:“是死者的家眷报案,我们衙门按程序不能不管,那死者若真是如你们所说是得了什么臆症而亡,我们解剖后自然会让你们将死者下葬,入土为安的。”
朱昊的话刚刚说完,身后的门打开了,孟天楚走到门口, 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人,神情严肃地说道:“死者怕是不能入土为安了,死者生前确是被人下毒而死!”
门前的人一听,刹那间,每个人的表情都生了变化,苗柔冲上前,声音哽咽地说道:“你确定是吗?”
孟天楚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不光现了曼佗罗花之类的药物,甚至还有少量的砒霜。”
苗柔啊的一声,险些摔在地上,一旁她的相公赶紧扶住了她。苗珏也走到姐姐的身边,紧紧地依偎在姐姐的身边,脸色苍白。
孟天楚转身对王译说道:“先将这个院子里所有的人看管起来,将这个院子所有的人带回衙门去,将每个人分别关押,切记不得混关。”
院子里顿时一片混乱,大夫人走到孟天楚面前冷笑道:“你今天休想带走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
王译也不理,就走开去叫人去了。
孟天楚看了看大夫人,说道:“大夫人,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