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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猕猴不知道孟天楚再做什么,它睁大了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望着大门。又吱吱叫了几声,随即,身形如闪电一般消失在了那个隐蔽地洞口里。
随即,就听到身边哗啦一声响,他转头一看,只见那小猕猴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了。
孟天楚非常惊讶:“咦?你是怎么出来的?难道你真的会穿墙术?”
小猕猴吱吱叫了两声,神情似乎有些得意。
孟天楚四周看了看,墙上只有一幅陈旧地年画,难道小猕猴是从这年画后面出来地吗?不对,自己上一次曾经检查过。并没有现有什么窟窿。但他还是掀起年画一看,后面还是那面平整的墙壁,别说能穿过小猴子的窟窿了,就连一条缝都没有。
真是奇怪了!他蹲下身,朝小猕猴伸出双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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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猕猴竟然真的几个纵身到了孟天楚身边,噌地一下子上了他的身。爬到他肩膀上蹲着,一只小爪子还牢牢攥着孟天楚肩膀的衣服。
这时候,房顶的朱昊大声问道:“少爷!行了,把小猕猴放开吧!我盯着呢!”
“不用了,出口不在房顶,你下来!”
朱昊答应了一声,飘身下了房顶。
孟天楚让他站在房间另一侧监视,自己推开房门走进去。将肩膀上地小猕猴放下,随后又将房门关好。
这一次,他专注地望着走道,看看小猕猴是如何出来的。
片刻。就听哗啦一声响,墙上那幅陈旧的年画被撩起一个小角,小猕猴闪电一般钻出来,跑到了他的脚下,又噌地窜上了他的肩膀。
哈,原来机关竟然真的就在这幅陈旧的年画后面!他掀起年画,蹲下身仔细地一点点抚摸那面墙,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现。
真奇怪了!
孟天楚将朱昊叫了过来,说机关就在墙上,可朱昊抚摸着那墙壁研究了好一会,也没找到机关。
孟天楚干脆让朱昊将那幅年画拉着,然后自己再次将小猕猴放进了房间里,拉上门。
这一次看清楚了!——只见本来那几块光滑的木板组成的墙壁中的一块忽然往上一升,小猕猴从里面钻了出来,那块木板又随即落了下来,依旧严丝合缝不留痕迹!
原来其中一块木板竟然是可以上下活动地!他们光顾检查有没有翻板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个上下滑动的小门!
孟天楚蹲下身,伸手按住那块木板,上下滑动了一下,果然是活动的,只不过,往上只能滑动一小段,但露出来的碗口大的窟窿,已经足够这小猕猴进出了。
孟天楚盯着那小窟窿,又转过来望着小猕猴出神。
朱昊见状,问道:“少爷,你想什么呢?你该不会认为是这个小猕猴钻进房间里杀了那个姑娘吧?”
“可能,也不可能!”孟天楚站起身进了房间,又仔细地四处搜索,突然,他现门旁边有一枚小钉子,这个钉子应该是平时用来挂蓑衣或是别地什么的,所以位置比较高,差不多到孟天楚肩膀的位置,钉子上还挂着一条很小的布条,大概也就一个小指那么长。由於布条和墙壁的颜色很相似,都是青灰色,所以上次没有注意到。
将那布条小心地取下,是很一般的麻布,老百姓一般大多穿这样的布料,不但耐磨而且便宜,不过,布条上还有隐隐的暗红色地斑痕!
他心中一动,拿起布条闻了闻,接着又凑过头去仔细地看了看那个铁钉,果然,在钉子上也现了隐隐的暗红色,似乎是血!
看来他有必要将这枚钉子也一起带回去看看才行。他小心地将钉子取了下来。带着小猕猴和朱昊,坐车返回了城里。
回到家里自己的书房,孟天楚立刻对那个布条和钉子上的暗红色斑痕进行了化验。果然不出他所料,正是人血,血型相同,而且是一个男人地血。
第二天,孟天楚刚刚到衙门,就见慕容迥雪急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来,见到他也没有顾得上理会,他就喊住她,问道:“迥雪,你着什么急呢?”
慕容迥雪着急地说道:“我娘突然说不舒服,我正想找几个人将我娘抬到郎中那里看看。”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着急的样子,就说:“叫个郎中到家里不就行了。抬来抬去,你娘那里受得了那样的颠簸?”
慕容迥雪咬了咬嘴唇,勉强一笑:“不碍事的,孟爷,你忙你的,我去找几个兄弟帮忙就是。”说完,急着要走。
孟天楚知道她一定是因为缺钱, 想来也是不容易,一个姑娘家要支撑起一个家,就算是现代都很不容易,更何况是在古代。忙说道:“还是就在家里看,郎中也不用请了,我直接让佳音去看看就好。”
“那……那怎么可以呢?我家又小又窄的,佳音姐姐如今也不方便,还是不要了。”
“我说可以就可以,我这就回去给佳音说,你在家里等着她就是。”
“那……,我和你去接佳音姐姐,路上我也好照顾她。”
“不用了,有朱昊的老婆李林静陪着,没问题的,你先回去照顾你娘才是。”
慕容迥雪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孟爷,谢谢你!”
孟天楚扶住她的肩膀,柔声说:“傻话!我们两都……那个了,还客气什么!快回去吧!”
慕容迥雪羞涩一笑,点点头,转身急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