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飞燕已经来叫了好几次开饭了,孟天楚才来到
夏凤仪等人见孟天楚进了屋子,赶紧起身迎他,孟天楚故作轻松地坐到夏凤仪身边,看了看左佳音和飞燕,然后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说道:“这么丰盛啊?有什么好事情吗?”
飞燕说道:“少爷喜欢就好,要还缺什么,我让厨房再去炒。”顿了顿,又嘻嘻笑着问:“少爷想不想喝两盅?”
孟天楚说道:“菜就不必了,说起酒,倒是逗了我的酒虫了,除了佳音,你们都陪我喝一些,再把朱昊和李林静也叫来,我们一起吃,这样热闹。”
飞燕一听,赶紧吩咐下人去叫朱昊和李林静,然后给让丫鬟再去炒几个热菜上来,难得孟天楚在家里吃顿饭,大家自然很高兴。
左佳音说道:“早上从慕容姑娘家回来,和大夫人商量了,我们准备将他们的屋子再修缮一下,马上就要到雨季了,我看了看,如今才是雨季的开头,他们的屋子已经有地方漏雨了,这样住着,早晚要出事情的,我叫人送了些肉和米去,他们家里也真是困难。”
夏凤仪对孟天楚道:“我也觉得佳音这个提议不错,平日里慕容姑娘也帮你不少,本来想是给些钱,但是佳音说,这样就怕慕容姑娘多心,所以,才决定给他们修缮一下屋子。”
孟天楚没有想到。左佳音居然会这么想,而且还细心地体会了自己地心意,於是将左佳音和夏凤仪的手一边拉一只,说道:“都说我孟天楚有福气,今天我算是知道我的福气在哪里了,有三个知心体贴的夫人。这么善良,还这么漂亮,肯定是我前世敲穿了十七八个大木鱼才修来的!”
三个女人都笑了。
东厂耳目遍布天下,加上明朝严格的户籍管理制度,所以,他们要找一个人,基本上是不用费太大地功夫的,几天后。东厂的番役就将紫霖的爹的大徒弟林知平的人直接带到了孟天楚的衙门。
孟天楚正在埋头看东西,朱昊和王译在一旁候着,突然说是人带到了,抬头一看,一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男子,被番子押着站在自己面前,看身材并不象一个练武之人,一点也不强壮,甚至有些清瘦地感觉,长得还算俊朗。看来东厂的人没有为难这个人,因为从这个人站着的姿势和身上的衣服来看,东厂甚至没有动他一根手指头。
孟天楚站起身来,走到那男子身边,仔细地看了看对方,对方想是被孟天楚看的不自在了。於是低下头去,在他身上闻到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大概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你是林知平?”
对方答道:“是”
声音浑厚,不愧是唱戏的出身,平日里看来除了功夫之外,嗓子也没有少吊。
“你师傅在找你,你知道吗?”
林知平一直低着头,孟天楚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不……不知道。”
“抬起头来。我问你话的时候,你不要低着头。”
林知平抬起头,愤愤说道:“就算是我师傅在找我,可我没犯法。你们凭什么将我当个犯人一般地对待,为什么要抓我?”
孟天楚挥手让番子放开他,随后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忽然现他左侧肩膀上的衣服破了一个小洞,只是这件衣服和之前现地布条的颜色不一样。
孟天楚说道:“你外面这件衣服给我脱下来。”
林知平现孟天楚在看他的衣服,脸上闪过一丝恐惧,说道:“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既然是我师傅找我,叫我师傅出来就是,为什么还要我脱什么衣服。”
“我让你脱,你脱便是。”
林知平将头一扭,理也不理。
朱昊插话说道:“让你脱,你便脱,哪里还有这么多的废话?”
林知平斜着眼睛看了看眼前这个干瘪老头,鼻子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朱昊将手搭在林知平的肩膀上,林知平以为这个老头要来劝说自己,用肩膀一摔,想将他的手摔掉,没有想到,那手并没有落,自己地肩膀却象断了一般,剧痛难当。他惨叫一声,蹲在了地上。
朱昊微笑着松开手,林知平突然飞起一脚,踢向朱昊的下阴!
朱昊重重哼了一声,手一挥,林知平被摔出门外,重重跌在台阶上,又是一连串惨叫。
孟天楚笑道:“老朱,以后对这中花拳秀腿的人,还是下手轻些,你看人家多可怜的。”
“他下手如此阴毒,要换成平时,他已经没命了。”
孟天楚走到林知平身边,那林知平想起身,王译在后面说道:“你切不要再动什么念头,我们师爷怕是不用动手就可以收拾了你,你的那些功夫大概也只能够在戏台上看看。”
林知平一听,顿时泄气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孟天楚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将外面的衣服脱了吧。”
林知平知道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只好站起来慢吞吞地将外面的衣服脱了下来,里面果然有一件青灰色衣服,肩膀位置也正好有一处破口!
孟天楚走上前仔细查看,正在这时,林知平右手忽然一晃,扔了个什么东西出来,白蒙蒙一片,却是生石灰!
孟天楚身手却也不错,早已闪身躲开,王译从林知平身后狠狠给了他一拳,打在他腰眼上,林知平哎哟一声瘫在地上,便动弹不的了。
孟天楚冷声道:“果然好阴险!看不出来,你师傅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老实本分地孩子。你还挺会装的嘛。生石灰撒眼睛这样下作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看来你师父还真是看错了你这个大徒弟了。”
林知平哼一声,没有说话。
孟天楚问:
服上地这个洞是怎么弄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