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准备好之后,夏凤仪看了看睡在床上地孟天楚,眼中现出许多温情,对飞燕说道:“你和丫鬟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来。”
飞燕冰雪聪明,答应了一声。招呼丫环老妈子们退下了。
门在夏凤仪的身后悄然关上了,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看着他熟睡的脸,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脸颊,表情显得深情而柔和。
孟天楚象个孩子一样咂吧了两下嘴,又接着睡了,嘴里还嘟囓着什么,夏凤仪替他将蚊帐放下,慢慢解去身上地衣物,露出了香娇玉嫩秀的肌肤,白皙而富有光泽。挺拔的双峰,平坦的小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她走到木桶前,看着水中的倒影,一滴泪水滴到了水里,水面顿时起了一层小小的涟漪。
—
夏凤仪着雪白的身子。轻轻跨进木桶,慢慢泡进温热地清泉里,闭上双眼,头一年收藏起来的桂花在水里已经有了芬芳,她安静地躺在那里,此刻,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突然,她感觉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孟天楚正嬉皮笑脸望着她,夏凤仪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胸部,嗔道:“你想吓死我啊?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口渴了?”
孟天楚色咪咪地盯着夏凤仪。说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於是就起来了。”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夏凤仪道:“这水已经不热了,你若要洗,我叫丫鬟再提些热水来,你这样会着凉的,快回床上去,我这就叫丫鬟。”
说着就要起身,孟天楚上前一步,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夏凤仪的红唇,双手没有停止脱衣服的动作,眨眼的工夫,他一边亲吻夏凤仪一边已经赤身地进了木桶,自己先坐下,然后将夏凤仪放在了自己身上。水溢了一屋子。
两个人地嘴唇一直没有离开过,直到坐在了水中,夏凤仪才抬起头来,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孟天楚用手握住夏凤仪的圆润尖挺的酥胸,来回地搓*揉着,夏凤仪再也不支,终於倒在了孟天楚的肩膀上,娇喘连连。
“凤仪,你现在的皮肤越的细腻了,摸起来真是好舒服。”
夏凤仪笑了,说道:“你每次都知道说好听地。”
孟天楚坏坏地说道:“我只说实话,我还喜欢你好多的地方,要不要我一一地说给你听?”
夏凤仪不好意思了,将嘴凑到孟天楚的嘴边,两个人又亲吻起来。
突然,孟天楚说:“感觉到了吗?”
夏凤仪羞涩地点了点头,孟天楚将夏凤仪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低声在夏凤仪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孟天楚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只听得夏凤仪出一声诱人的呻吟,那一刻,只看见两个身体在水中浮动,水不断地在起伏中溅在地上和墙上,窗外是清风柳影,屋内却是漏*点荡漾。
…………
第二天一早,蔡知县登门来访。
寒暄一会之后,蔡知县拿出一份金色请柬,递给孟天楚。
孟天楚展开一看,原来是杭州府知府柯干请客,邀请蔡知县和孟天楚一并驾临。
孟天楚有些奇怪,柯干是堂堂四品知府,不过下面的事情还是需要各个县令来为他做,做好做坏,也直接影响到他的仕途,所以,倒也经常请这些知县去府上吃饭,一是联络感情,二也趁机收取一些贿赂,捞一些油水,这都是常事,只不过,这一次写明了要蔡知县带上自己这个师爷,他就有些费解了。虽说自己上次侦破他儿子被杀案,柯知府很是感激,也给了一些好处,但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不会因此再次请客表示感谢的。那又是为何呢?
自从有了孟天楚帮他负责刑名案件,蔡钊过着甩手掌柜地逍遥日子,心宽自然体胖,身子更加福,活脱脱地象个可爱地弥勒佛,酒糟鼻也更加红了。蔡钊见孟天楚坐在那里愣,问道:“先生在想什么呢?”
孟天楚回过神来,道:“东翁,你说……这柯知府请我这师爷去做什么?”
蔡钊摇了摇头,说道:“请柬你也是看了的,我也纳闷,但是人家上面写的清楚啊,人家不光写了师爷两个字,后面还写上了你的大名,这该是不会有错吧。说不定这一次全杭州各县地师爷也都请了。”
“嗯,这倒有可能。管他呢,人家请,我就去,不用去想,坐下吃就行了。”
蔡钊笑道:“就是嘛。那咱们中午吃过午饭就去吧。”
“好的!还得准备点东西才是。”
蔡钊想了想,又凑过头来低声问道:“听说你将慕容姑娘接到你家去住了?”
“嗯呐~!”孟天楚点点头。
原来,慕容迥雪顶替父亲女扮男装当书吏这件事蔡钊以前是不知道的。自从上次孟天楚海外遇险,慕容迥雪整天以泪洗面,四处打探消息,蔡钊也就知道了她女扮男装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就因为蔡钊提了个建议让孟天楚他们一家出海游玩,结果遇狂风巨浪失踪。於是东厂番子三天两头找他麻烦,逼得他差点上吊,也就没空理这件事。
到后来,孟天楚他们回来之后,此时蔡钊已经猜到了孟天楚与东厂渊源颇深,来头很大,见慕容迥雪高兴得心花怒放,孟天楚更是把慕容迥雪当心肝宝贝一般,见此情景,蔡钊久经官场,如何不知怎么办呢,便借给孟天楚设宴接风之际,把这件事点明了,让慕容迥雪恢复女儿之身,依旧录用为刑名书吏,并下文将她定为孟天楚这个刑名师爷的贴身书吏。至此,慕容迥雪的身份才算名正言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