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笑笑,点了点头。
夏凤仪见状,站起身来。孟天楚看了看她,
“孟文博今天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不免拘束一些,的不照顾谁照顾啊?”
夏凤仪自然明白孟天楚地意思,只好坐下来,和左佳音相互对视了一下,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沉重起来。
整个吃饭的过程,谁也没有敢去说找温柔。温柔自己也没有来。吃完了饭。已经快二更了。
徐渭醉得厉害,夏凤仪赶紧吩咐下人将徐渭带到客房去休息,见孟天楚还清醒着,於是说道:“今天要不去飞燕的房间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带孟文博到我房间去睡,他今天第一天来。我怕他不愿意一个人睡。”
孟天楚点点头,见孟文博乖巧地靠在夏凤仪的腿上,好象很困倦了一般,眼睛都已经要睁不开了。
“好吧,你带孟文博先去休息吧,别的人也都去睡吧,别和一起耗着,这么晚了。大家都累了。去吧。”
一旁的左佳音、飞燕还有丫鬟和下人见孟天楚这么说,於是站起身来,纷纷离开。
孟文博揉了揉眼睛。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爹,孟文博去睡了。”
飞燕走着又折回来,还没有说话,孟天楚疲倦地她挥了挥手,说道:“你也累了,回去睡吧,我一会儿到书房去睡。”
飞燕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孟天楚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子里乱得很,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象很辛苦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孟天楚居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现天已经蒙蒙亮了,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谁给搭了一件自己地衣服。
孟天楚站起身来,走出门去,这个时候是最凉爽地时候,他走到院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现温柔地房间居然还亮着灯,遂想起左佳音对自己说的话,心里一阵莫名的酸楚,於是朝着温柔的房间走了过去。
他轻声地走到温柔的窗前,窗户打开着,两个小丫鬟应该已经去睡了,温柔趴在桌子上,眼角还有泪水,也已经睡着了,桌子前放了一封信,已经用信封装好,上面写着:“父亲大人亲启。”信封的旁边还放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孟天楚轻轻地拿起来,只见纸上有几处已经花了,应该是温柔地眼泪给弄花了的。
纸上写着:“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死同一个椁。管道升夫唱妇随,一生还算幸福。”
再一:“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意缄心事,独语斜难。难、难、难!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妆欢。瞒、瞒、瞒!”
孟天楚叹了一口气,小心地将纸放回原位,然后从门里进去,找了一件温柔的衣服给她披在肩膀上,正要出去,突然又折回身来,找了一个纸,拿来毛笔写了几句,然后放在那里关上门离开了。
温柔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丫鬟在院子里小声地说着话,没有敢来打扰她,她坐起身来,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到地上,她这才现有人进房间给自己披了一件衣服,想想应该是丫鬟。
正要起身,突然现桌子上有一张纸,她赶紧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再看下面还潦草地写道:“女人若不能得男子全部身心,为何不将自己全部身心给了对方,也让对方知晓你的好,宽以待人,善良为本。”
………………
孟天楚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假寐,老何头走上前来,见他眼睛闭着以为睡着了,便不敢说话,正要离开,却听孟天楚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老何头道:“徐先生说让给您说一声,他因为这几天要到京城去一趟,不能来给小少爷上课,他说要不将小少爷一起带到京城去见见世面也好。”
孟天楚睁开眼睛,猛地站起身说道:“坏了,我都忘记了。”
老何头见孟天楚的样子,连忙说道:“老爷,您忘记什么了?”
孟天楚拍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答应温泉那老……一个月后带温柔回京地,现在若再不出,怕是要耽搁了。”
忽听得身后有女人话语传来:“老爷放心,我已经给爹写信去了,就说您手上有案子,而我也禁不得沿途地奔波劳累, 让他转告叔叔,晚些时候我们再进京城去瞧他。”
孟天楚一转身这才看见温柔正站在自己身后,脸上是恬淡的笑容。有些意外,问道:“是吗?你不希望回去让你叔叔撑腰好好治治我?”
“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我夫君,我治你那不就是治我自己吗?”
孟天楚微微一笑,示意温柔坐到自己身边。
老何头道:“那您看少爷的事情怎么办,是让先生带走还是不带呢?”
温柔道:“还是暂时留下吧,一路上这么辛苦,没有人照顾着不行,至於学习,先生不在地时候,我和佳音还有大夫人都是可以教的,老爷你以为呢?”
孟天楚现温柔说话都好象轻柔了一些,感觉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於是点点头,对老何头说道:“就听二夫人的,给先生说,孟文博还小,不能长途跋涉,我们都舍不得。”
老何头点点头,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