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
孟天楚一步冲到左佳音身边,床上象是被尿湿了一样,湿漉漉的一片。看来羊水已经破了。只见左佳音双手紧扣床弦。指甲好像都要嵌进木头里面一样。脸色苍白,汗水将额头上的头胡乱地贴在脸上,嘴唇干裂没有一丝和血色,和脸上的颜色一样。
孟天楚看了不禁心如刀割,他从前在现代的时候见电视上演过,也没有亲眼见的这么让人心疼,毕竟眼前这个女子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一把想要抓住左佳音的手。没有想到左佳音紧抓着床弦不放,孟天楚担心她地指甲会被扣断,於是将她地手掰开,自己握着,左佳音一把紧紧地抓住孟天楚地手,孟天楚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左佳音的长指甲已经象是要插进孟天楚的肉里了。
左佳音痛苦地看了看孟天楚,说道:“天楚。我好痛。我坚持不了了,我就要死了,我快要没有力气了。我不要生了,好痛,我…….啊…….”又是一声让人心疼的惨叫。
孟天楚紧紧握和左佳音的手,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佳音,稳婆马上就来了,你忍忍,别说什么泄气地话,都说我们佳音是最坚强的,别动不动就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办?”
飞燕这时带着老妈子走了进来,说道:“洗衣房的刘妈以前在农村为自己女儿接生过,别的人都没有,要不……”
这个时候哪里还管这么多,孟天楚说道:“赶紧,赶紧给看看。”
那刘妈走上前来,先是看了看左佳音,然后小声说道:“老爷,您还是出去的好,您看这……”
孟天楚道:“哪里那么多的废话,马上给我看,我不走。”
刘妈为难道:“这……,您看您是一家之主,大富大贵之人,女人生孩子多晦气,男人是沾不得,近不得啊。”
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刘妈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出去地好。”
孟天楚见状,知道自己不出去,这些封建地老婆子也不肯给看,只好站起身来,摸了摸左佳音的额头,这才现她的额头冰凉。
“佳音,我就在外面,我不会走开,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地孩子,知道吗?”
左佳音艰难地点了点头,一阵痛楚再次袭来,左佳音正要咬唇,刘妈赶紧将枕边一块儿抆汗的布塞到左佳音嘴里,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干净不干净了。
孟天楚红着眼睛走了出去,夏凤仪和飞燕、温柔都跟了出来,门在身后关上了。
温柔正要走到孟天楚身边安慰他,却见他一个人走到一边,蹲下身来,埋着头,谁也不理。
夏凤仪拉住温柔,小声说道:“让他安静一会儿吧,这个时候我们谁也不能安慰他。”
温柔深深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想起从前问他的那一句:“你是不是最爱的人是左佳音?”的话来,看孟天楚这么伤心的样子,遂想起自己也已经有了身孕,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孟天楚会不会和今天紧张佳音这样紧张自己。
屋子里痛苦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孟天楚恨不得冲进去,让左佳音咬着自己身上的肉,陪着痛才好。
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开门冲了出来,孟天楚赶紧站起身来,还没有走过去,就听丫鬟说:“大夫人,刘妈说……说,孩子的脚在前面,她不敢接生。”
夏凤仪不懂,自己没有生过孩子,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孟天楚一听,却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他是清楚的,以前他在刑警学院上学的时候,有过正规系统学习过的临床医学理论知识,只是苦於当时都只是纸上谈兵,真正实习的时候谁会去产科或是妇科啊,都当刑警队跟着法医出现场了,只是知道一般正常的胎位是头先出来,最最危险的就是脚在前面,一般在现代都是用剖腹产,要不大人孩子都有危险。
想到这里,孟天楚突然感觉一阵晕厥,他赶紧扶在墙上,飞燕见了快步上前扶住了他。
夏凤仪见孟天楚的神情就知道事情不好,她赶紧对温柔说:“赶紧去门口看看,稳婆接来了没有,快去!”
温柔听了,赶紧跑着出去了。
这时刘妈走了出来,双手都是鲜血,为难地说道:“怎么办,三夫人已经晕了过去,现在我也不能让她用力,大人已经开始出血,稳婆怎么还不来啊!”
说话的功夫,只见温柔朝这边跑过来,语气里充满着希望和高兴。
“稳婆来了,稳婆来了。”
孟天楚冲进屋去, 左佳音已经疼的晕了过去,下身已经开始出血,好在流血不是很多。孟天楚亲了亲左佳音的额头,杨氏走了进来,见孟天楚在,便说道:“老爷,您赶紧出去,我们抓紧时间好吗?”
孟天楚点点头,温柔上前将孟天楚拉了出去,门再次关上了。
温柔将手送孟天楚的腰间轻轻绕过,轻轻说道:“佳音一看就是有福之人,老天爷长了眼睛,一定会母子平安的,相信我!”
夏凤仪也说道:“对啊,老爷不是常常说温柔是坏的不灵好的灵吗?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门打开了,杨氏一头的汗水,那刘妈也在里面帮忙,两个人表情都很严肃。
夏凤仪见状,突然觉得一阵凉意从背后袭来,她定了定神,道:“有什么就说,别耽误功夫。”
杨氏偷偷看了看孟天楚的表情,害怕地说道:“孩子的胎位有问题,如果要孩子,那么可能会血崩,失血过多,大人就抱不住了,我想大概只能够保一个,大夫人,您看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