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t;:您了。”
说完,扑通一下跪在夏凤仪面前,老何头走上前来去拉杨氏,杨氏哪里肯起来,死死地抱着夏凤仪的脚不放,满脸都是泪水。
夏凤仪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来,轻声安慰道:“杨婶,不是我夏凤仪不帮你,我们老爷有规矩,我们女人是不能打听和干预衙门的事情的,要不这样,我去给老爷说一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杨氏抆了抆眼泪。说道:“大夫人。我知道您的心肠好,你也是心疼你家老爷的,若是你家老爷和我家贺丁一样地处境。你会不会心疼呢?”
老何头马上说道:“杨氏,不得如此无礼,怎么可以将我家老爷和你那贺丁相比。”
杨氏凄然一笑,站起身来,看着夏凤仪说道:“我问过很多读书人,他们说贺丁这个案子可能会定死罪,你帮我问问孟爷,是不是真地就没有转机了?”
夏凤仪点了点头,道:“杨婶,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定帮你问,你家贺丁地案子我是真的不清楚,老爷最近很忙,也从来不会在家里给我们这些女眷提衙门的事情,但我答应你,一定帮你问,好不好?”
杨氏感激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我明天再来,大夫人就是卖田卖地,倾家荡产我也要将我贺丁想办法救出来,还希望您在孟爷面前多为我家贺丁说几句话,我杨氏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老何头:“好了,杨氏,你看我家大夫人现在也是忙得很,她既然说了帮你问,就一定会帮你的,你还是先回去好了。”
杨氏点了点头,抆了抆眼角的泪水,转身缓慢地离开了孟家。
夏凤仪叹了一口气,正要说点什么,只见一个丫鬟疾步走来,说道:“大夫人,小少爷醒了,可是奶妈还没有回来,怎么办才好啊?”
夏凤仪连忙对老何头说道:“赶紧找个人去将奶妈接回来,现在孩子这么小,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呢?”
老何头应声赶紧找人去了,夏凤仪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捶了捶自己窍细地腰,最近她感觉自己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整个人始终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感觉家里一年的事情都没有这几天这么多,自己好辛苦,好想躺下来好好的睡上一觉。
丫鬟见夏凤仪神色憔悴,便小心地说道:“大夫人,您没有什么事情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夏凤仪摇了摇头,如今全家上下都在忙,自己没有理由躲在一旁休息,说道:“没有什么,对了,二夫人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丫鬟躬身答道:“我才从二夫人那边回来,准备的差不多了,二夫人准备的是她从娘家带来地陪嫁地一套玉器碗碟,说是来的都是大人物,席间的东西不能小觑了。”
夏凤仪点了点头,道:“难为温柔了,好了,你去忙吧。”
丫鬟才走,只见一个下人模样地人一身孝服素帕地走到门口,正要进来,门口的下人赶紧将那人拦在门口,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一身进来,岂不是冲我家的喜气了,你是哪家的下人,老孟府做什么?”
夏凤仪觉得这个下人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走上前,那下人一见夏凤仪,就势跪在门槛上,夏凤仪赶紧上前示意他起身说话。
那下人虽没有哭泣,但表情却很肃穆,先是给夏凤仪鞠躬,然后说道:“问大夫人安。”
夏凤仪:“我看你怎么这么面熟,你是哪家的奴才?”
下人:“回大夫人的话,我就是您买回来的,您难道忘记了吗?”
夏凤仪这才恍然明白,这个下人是自己买来给慕容迥雪家里的,当时买了两个,一个丫鬟一个下人,可一看这个人的扮相,莫非?
夏凤仪:“我记得了,你怎么这么一身扮相,是不是慕容家里谁去了?”
下人点了点头,道:“是老爷去世了,小姐让我来报丧。”
夏凤仪一听,赶紧道:“那你赶紧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了。”
下人的一只脚才迈进门槛,老何头赶紧挡住,夏凤仪生气地说道:“老何头,不要这样,这时迥雪家里的下人,既然是来报丧,总不能让人家在门口说话。”
老何头躬身道:“请大夫人息怒,今年年初的时候,三夫人就说过,家中绝对不能见白事,若有人家办白事,也是万万不能进门的,三夫人说了,我们家里的几个人今天都是命中犯煞,千万小心行事才行。 ”
那下人一听,赶紧将脚收了回去,小心说道:“大夫人,管家说的对,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夏凤仪见老何头很郑重的样子,於是只好做罢。
夏凤仪:“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回去给迥雪说一声,回头我忙完家里的事情,在家父头七的时候,我一定去吊孝,请转告你家小姐,就说是我家老爷说的,请节哀。”
下人赶紧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夏凤仪长出一口气,说道:“怎么一下全都赶上了,真是不知道该忙什么才好了。”
老何头:“慕容姑娘家里吊孝一事,还是我去好了,您和老爷还有四位夫人今年都不适宜见白的。”
夏凤仪:“哪里这么多的讲究,迥雪马上就是我孟家的人了,老爷不去可以,因为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不能有什么闪失,但若是我们四个夫人都一个不去,那就说不过去了。再说吧,先将眼前这几位爷给伺候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