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意料之中(1 / 2)

刑名师爷 沐轶 3528 字 23天前

晓诺道:“上次我们喝的那个桂花酒原来就是在这个店子里买的,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我等会儿一定要问问,为什么我和我爹酿的桂花酒是无色的,他们的桂花酒却是红色的。”

柴猛:“这郑包子还真是会吹牛,不就是上次去他那里,他硬塞给我们一坛桂花酒嘛,愣是将我们大人还攀上了什么兄弟关系了,这个郑包子,真是厉害。”

孟天楚突然想起郑包子的一句话,心里像是顿悟了一般,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见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晓诺笑了,道:“不就是一坛桂花酒嘛,至於你看见郑包子就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吗?”

孟天楚:“去你的,别打乱我,我是真的在想问题。”

晓诺笑了,不去理孟天楚,让他一个人去想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老板和老板娘就将几碟小菜和两坛酒抱了上来。

老板笑着说道:“客官,你们先吃着,我们在外面等着,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们就好。”

孟天楚:“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

老板:“反正都是闲着,你们吃,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就和老板娘走了出去。

孟天楚看了看桌子上的小菜,还真有一些样子,虽说是家常,还算是有模有样。

柴猛端起坛子给大家倒上了酒,晓诺见杯中的颜色,便道:“这是什么酒啊,怎么不是红色的呢?”

大家一看果然是无色的,柴猛端起坛子只见上面贴着的红纸上分明写着:“桂花”两个字。

屠龙将老板叫了进来,孟天楚道:“老板,你们的桂花酒不是红色的吗?”

老板一听愕然,继而笑了。道:“桂花原本就是淡黄色,入了酒自然便是颜色更加淡了,客官倘若说是玫瑰酒是红色的,还有道理,因为玫瑰原本就是红色,可桂花酒怎么可能是红色地呢?”

晓诺:“不对啊。上次我们喝的那坛桂花酒就是你们店子里的,可是那个酒就是红色的。”

老板笑了,道:“姑娘,您是不是记错了?我张记开店酿酒几十年从来都是这个味道,这个颜色,不会错的。”

孟天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道:“味道真地很象,但怎么就不是红色的呢?”

柴猛也端起尝了一口,道:“爷说的是。那次我喝那酒就觉得奇怪,怎么桂花酒会是红色的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老板。你可知道我们杭州府除了你们这个店子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店子有自己酿的桂花酒是红色的?”

老板有些自诩地说道:“不是我夸口,这杭州府就没有那个酒馆做自己酿的桂花酒来卖。”

柴猛:“你确定?”

老板:“我当然确定,这方圆百里谁不知晓我张记的桂花酒啊。”

孟天楚:“你店中刚才来地那个郑包子好像就会自己酿酒哦?”

老板笑了,道:“绝对不可能的,我认为那郑包子十几年了,他除了会杀猪,会打老婆,会做包子之外,我还真没有听说过他会酿酒。”

晓诺:“感情打老婆还是一种本事一样。竟也拿出来说。”

老板有些不好意思了,孟天楚看了看晓诺,赶紧对老板说道:“请不要介意,我这妹妹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其实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女人总是男人打老婆是有一些反感地。”

老板:“也是,也是,我也是很不喜欢男人欺负女人,不过那也是郑包子从前的事情了,自从他老婆被他打跑了之后。他仿佛改性了。也不赌钱也不嗜酒,踏踏实实地做起生意来了。”

孟天楚:“好吧。没有什么,大概是我们记错了,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吃完了,也好让掌柜的歇息了。”

老板听罢,这才谦卑地笑着退了出去。

晓诺:“什么叫我们记错了,明明就是红色的。”屠龙小声说道:“大人就是怕打草惊蛇,我看大人是觉得这个郑包子有些古怪了,所以才叫老板来问的。”

晓诺看了看孟天楚,见孟天楚笑着说道:“好了,我们今天先不说这些了,既然是来喝酒的,我们就说喝酒该说的事情。”

晓诺:“说的也是,只要不提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就好。”

孟天楚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晓诺,想了想,举起酒杯,道:“自然是不提了,我们今天就喝酒。”

晓诺这才高兴了,举起杯子和孟天楚碰了一下,大家一饮而尽。

大花躺在床上四肢已经没有了知觉,其间她听见隔壁地房门打开了,郑包子哼着小曲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却没有来骚扰她,虽说她又饿又渴,但还是松了一口气,那隔壁的男人就是一只狼,只要过来自己的性命就可能不保,她心里暗暗地鼓励自己,经历过洪水和灾荒之后,又目睹了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气绝身亡,她一个弱女子竟靠着一种精神力量,走到了杭州府,以为有了依靠,谁想竟是脱离虎口又落入狼窝。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她不想死,她才三十出头,还有一大把的好日子等着自己,想到这里,她闭上双眼,养精蓄锐,脑子里在想着一个又一个可以救自己地办法。突然隔壁哐当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大概是油灯或是酒杯什么的,然后就是郑包子的一句骂声,过了一会儿,隔壁的门关上了,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朝着大花的房间走了过来,大花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她屏住呼吸,做出一副奄奄一息地样子,这个对她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在逃荒的路上,很多人都是通过这样地方法躲避恶狼的袭击的。

门打开了,大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