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示意文竹走到自己身边来,等文竹小心翼翼地走近了,孟天楚小声对文竹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你?”
文竹赶紧摆手说道:“奴婢可没有这样说。”
孟天楚笑了,道:“你这个小丫头倒是蛮机灵的,这样吧,如果你担心有人害你,要不我让你进牢房陪着夫人去,这样一来她也有你照顾着,二来,也没有人再会害你。”
文竹眼睛一亮,道:“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
孟天楚:“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对你主子还挺忠心的,这样好了,你只要告诉我,我就让你到牢房去伺候你主子。”
文竹感激地给孟天楚跪下,孟天楚赶紧让文竹起来,道:“前提是你不能说假话,如果知道你没有给本官说真话的话,我又让回到这个绸缎庄来,到时候本官可是不会找人保护你的。”
文竹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大人,那你现在就把奴婢带回府衙吧,在那个地方问我好了。”
王译:“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怎么指使起我们大人来了!”
文竹低头不敢说话,孟天楚笑着说道:“文竹,你就这么怕在这里说吗?”
文竹点了点头。
孟天楚起身:“好,那我们就回去说好了,王捕头带几个人将冷小珍和文竹的房间给我用封条封好了,不得让任何人进出,知道吗?”
文竹赶紧说道:“大人,我总该给夫人带些衣物去,还有我自己。”
孟天楚看了看文竹,道:“你家夫人若真是没有醉,不需要住那么长的时间。”
文竹嗫嚅道:“但万一……天寒地冻的,夫人身子一直就不好。”
孟天楚想了想,道:“也罢。难得你这个奴才的一片心了,对了,你说你夫人身子一直不太好,都是什么病痛啊”
文竹:“听郎中说是月子里闹下的毛病,反正.apbsp; 左佳音:“月子里容易闹下的毛病多了,我月子里的时候吹了风。现在出门不带顶帽子就不行,脑袋准疼。”
文竹赶紧说道:“我家夫人也是,总说自己一半脸疼,疼地时候摸都摸不得。”
左佳音看了孟天楚一眼,两个人会意一笑。
孟天楚对王译说道:“那你守着文竹在这里给冷子看看吗?”
孟天楚转过身来,道:“文竹。你很聪明,但有的时候不要过於去猜测别人在想什么,这样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文竹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
孟天楚和左佳音走了出来,左佳音:“天楚,这个丫头是不是太过聪明了?”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我也看出来了。”
左佳音:“那她说的话我们相信吗?”
孟天楚:“谎言总有破绽,更何况她想圆谎不是要找让她说谎的人商量才可以吗?”
左佳音笑了,道:“难怪你让文竹到牢房去陪着冷小珍。”
孟天楚:“也不全是。”
左佳音:“难道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孟天楚笑着看了左佳音一眼,道:“我就从前没有想过是冷小珍所为。”
左佳音很是惊讶。道:“那天楚以为是谁?”
孟天楚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光凭猜测是不行地。”
左佳音四周看了看,道:“我倒是怀疑李掌柜,他怎么这么着急着让自己老婆离开这个家呢?”
孟天楚:“瞧你,妇人之见了吧。不想要冷小珍可以休了,他没有必要让冷小珍去死啊。”
左佳音:“但是冷小珍给他戴绿帽子了啊。”
孟天楚:“你这个说法不是没有道理。但……”话还没有说完,文竹提着一个包袱跟着王译走了出来。
孟天楚:“你也回你屋子里收拾些东西,我们在这里等你。文竹应声到冷小珍隔壁的屋子去了。
王译正要跟去,孟天楚:“不必了。”
王译:“大人,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