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期洗澡的时候一直都陷入在一种相当深刻的自我怀疑当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沈调给唤醒了某种隐藏属性,比如喜欢被打屁股,或者是喜欢被男朋友管着,又或者是比较不可思议但也有可能发生的……性受虐倾向。
不可能吧?
说实话这有点超出她接受范围了,江念期搓了搓自己的屁股,疼痛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沈调其实没下多重的手,是她自己皮太娇嫩,拍一下就会红一片。
她揉了揉自己的阴蒂,有点心动的想到了沈调刚刚说话的声音,脸红一片,手指触到下面发现自己湿得更厉害了,越洗越湿。
但是调哥为什么又会突然想到打她屁股?他难道有这方面爱好吗?还是说他家里小时候教训他的时候就是打屁股?
不,好像也不对,调哥说了他妈妈小时候是有家暴行为的,打屁股这种教育方式太正常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江念期觉得很苦恼,但是她一边苦恼,一边又好想要,反正她只要想起刚刚被他看着打了屁股就觉得浑身发痒,很想让他温柔一点,再疼她一点。
浑身都热的厉害,她无力地贴在浴室里的磨砂玻璃上,右手在下面匀速揉着,食指在阴唇间来回的抚摸,还会插进小穴里抽动。
这就有点太骚了,绝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一个人才敢偷偷做这种坏事。
她在玻璃上面蹭着乳房,感受着冰凉的光滑,揉了自己几下,然后转身用屁股贴了上去,滚烫的屁股乍一感受到冰冷,就像是热铁上被浇了冰水一样,小穴顿时就夹紧了。
江念期喘出声,高扬起脖颈,一手揉着乳房,一手在下体快速揉搓,她幻想沈调打完她屁股之后没有放她走,而是直接扶起阴茎插进了她的小穴,边拍打她边按着她操,说不准她去找别人,她敢找就干死她。
太……太限制级了,她为什么会对自家男神有这样的幻想,她疯了?
就在她深陷欲望被快感纠缠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后的玻璃门被轻轻叩了几下。
操,操?
江念期浑身血液都倒流了,她睁大眼睛不敢回头看,只是屁股僵硬了一会后还是从玻璃上抬了起来,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扇形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就在她身边,江念期感觉到闷热的水蒸气被吹进来凉风吹散。
一只手伸进来,按住她的大腿根把她给拉了过来,江念期背脊都在发麻,她闭紧了眼睛紧张到极限,呼吸都不敢用力。
身后的人默默地按着她的腿让她再次贴上来,只不过这次有根硬起来的阳物穿过那个玻璃门缝,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也不敢吱声,看到那只放在她腿上的手她就知道来人是沈调,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也不知道他看到多少自己自慰的画面。
但她知道,他现在过来了,他准备上她。
他的手从她大腿上移开,因为她已经会自己找阴茎了,就在后面那条玻璃滑门打开的缝隙间,扶着往后顶顶就能顺利地插进去。
江念期没马上那么做,因为他的手正在揉她的小穴,两只手指,应该是中指和无名指,揉一揉再往里面插几下,暧昧的要让人窒息。
江念期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手往后扶着玻璃,一手踉跄地找到他的肉棒给他上下撸了起来。
就……就好羞耻,但是性在这个社会里不就是这样的吗?你知我知,唯独不让别人知。
所有人都扯着一块遮羞布,不准提阴茎插进阴道内射,但每个人都可以看着女人被操大的肚子,然后在脑子里想着她另一半的阴茎是怎么在某天晚上插进去律动的。
江念期觉得现在沈调就给她留了这样一块遮羞布,他没有直接戳穿她,而是在她身后开了一点缝隙,把她最想要的东西给她送过来了。
她的喘息哽在喉咙里,身体被热热的水蒸气泡的又软又红,江念期没有管沈调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问题,当他的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去,她最后撸了他一下,握着他的前端,对准自己的小穴摩抆两下,让他的性器一点点慢慢沉了进去。
阴茎全进入身体之后她感到好受多了,喘息也跟着哗哗的水流再次开始运行,后面只有微弱的顶撞,因为她的腰臀扭得已经足够主动了。
她饥渴地需求着后面的欲望,想要从他身上吮吸舔走更多,身体分不清热水的温度和性欲的温度,从耳朵到脚趾全都被淡淡又致命的电流所覆盖。
那些应该全都是快感。
江念期想把自己眼睛给捂了,她觉得现在肯定特别不堪入目,但是她还是很想要,甚至她还想要更多,她把准备用来捂眼睛的手放到玻璃滑门边,将那门给推开了,然后拉了他一把让他进来。
变化速度如此的快,外面的人往里走了一步,将她给逼到了墙壁前,开始变得主动,猛烈地摇摆腰身往她的身体里面送着一波又一波的热度。
江念期呻吟的快要哭了,手指在瓷砖墙上胡乱的抠动,像是要把身体里的勃发的欲望都给抓出来一样。
她真的很难想象自己居然会淫乱成这样,欲求不满,对一个人索求无度,或许偶尔就是会有一点这样的时刻,会让人对已经拥有的事物爆发无穷无尽的占有欲和喜爱之情,但那对象其实不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欲望太灿烂了,而人本身往往又是那样的脆弱,能给予的和能承受住的,向来都非常有限。
不管是给不了那么多还是给了又受不住,结果都是不好的,所以她在那样一个混乱的局面里,被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情欲给搅合成了不知名的东西,就像他分泌出的液体和她体内的液体被打成的白沫和粘液那样。
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着超乎寻常的象征意义和生理反应。
江念期被他操着翻了个身按住接吻,她靠在墙壁上,一条腿被他抓着跟着她的身体一起前后摇摆,下体的交合还在继续。
她虽然在和他接吻,但她看不见他的脸,她不想睁开眼,这样的性交需要极大地想象空间才能到达体感的巅峰,他又抬起了她的另外一条腿,让她悬空了,每一次顶入她身体,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在迎接什么要杀掉她的东西的强制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