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丫的不会以为我付不起积分吧？你特么知道熊殿主是什么身份吗？只要他一句话，多少灵殿积分都能搞到手，到时候想换多少系统积分还不是闹着玩儿一样？

“主人，你理解错了。系统这么说，也是为了熊殿主好。”

是——吗？？

“根据刚才熊殿主所说的经历系统可以判断秀逗应该是承载了他遇到神秘高手之前的记忆和性格，熊殿主则是承载了遇到神秘高手之后的记忆和性格改变，如果强行其中一个意识分离出去，会对熊殿主造成很严重的影响。”

我想起来了！

当初我在夺取千面人灵魂的时候系统也曾经警告过我，一旦我分离出去的意识消散会对我造成极大的影响，不管是实力上还是其他方面。

以前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但是现在仔细想想，失去了一部分意识之后，我还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同样的，不管是分离出去秀逗还是熊殿主，剩下的那个意识，已经不是之前的熊简之了，我想，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如果单纯只是分离出去一个意识，以熊殿主的实力和灵殿对他的重视，应该早就办到了，他现在应该还是想要让熊殿主和秀逗共同存在於一个身体之内，或者说，他还没有放弃他最初的目标。

系统，那你能不能帮助熊殿主让他和秀逗能够和谐地共存於一个身体？

“对不起，这个超出了系统的能力，系统做不到！”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系统做不到的事，就算有，那也是超出了我现在拥有的权限，而不是超出了系统的能力！

“对不起，这个超出了系统的能力，系统做不到！”

没错！我没听错！就是超出了系统的能力！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因为，这句话就代表了系统不是像我想的那样无所不能，只要我付出足够的积分，系统就能帮我做到一切！

呵呵！系统，你又在骗我了，对不对？说吧，到底需要多少积分？如果我现在的积分不够我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主人，请您注意一下，本系统说的是，超出了系统的能力。”系统提醒的时候还着重强调了“超出”两个字。

特么的！你以为老子没有听清楚吗？老子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是一直都是无所不能的吗？不是所有事情都难不倒你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不是我一定要纠结系统能不能帮助熊殿主，而是我无法接受系统不是万能的这个事实！

一直为我撑起一方天空的支柱，仿佛正在崩塌！

“请主人接受本系统并不是万能的这个事实。系统只是辅助主人提高实力的工具，想要成为真正的高手，就绝对不能依赖系统。请主人明白这一点。”

……

我还在发呆，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吴峰！吴峰！你怎么回事？”

是熊殿主在叫我，我急忙回神，“啊，没事！没什么……”

但是熊殿主却不肯就这么让我过关，“刚才想什么呢？怎么你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啊，呃，没想什么……”但是看到熊殿主的眼神，我只好胡乱找一个借口，“只是在想，为什么您要说意识也是一种能量，这个让我有些想不通。”

没想到我顺口胡诌地一个借口，竟然让熊殿主严肃起来，“其实，我也说不清意识到底是什么，但是它能带来实力上的提升是肯定的，所以我就擅自把它归为一种能量。因为，我也看不透意识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