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拦了辆出租车,来到陆女士家中,她住的是一套三居室,屋子打扮的很整洁,我奇怪的问:“你自己住?”
陆女士给我倒了杯水,说:“当然,我倒是很想找个男朋友,但现在的男人,要不就是太看脸,要不就是没本事,遇到个合适的,比登天还难!”
我笑了,心想,由於中国重男轻女的观念,已经出现了男多女少的社会问题,根本不可能出现女生找不到对象,一定是她高不成,低不就,但那是她私事,我也懒得多问,刚才她让我丢了大人,非得好好宰她一顿。
我把棉签之类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开始给她讲怎么使用。
陆女士很吃惊:“不是你给我弄得?”
我笑了:“我是个邪术代理人,又不是医生,再说了,那蜈蚣降的虫粉,谁知道会不会感染?”
陆女士生气的说:“我后背够不着怎么办?”
我摇摇头:“办法倒不是没有,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两千块,我帮你。”
陆女士目瞪口呆:“你怎么不去抢银行!这就要两千?”
我告诉她自己是担着风险的,这种事情让别人,给钱都不一定干!陆女士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同意。
我等她把两千块打到支付宝帐户后,便戴上胶皮手套,用棉签沾了些酒精,在陆女士左臂处一个红色疙瘩上抹了些消毒,之后便用细针,把它挑破,陆女士疼的轻声呻1吟,搞得我特娘有些要起生理反应。
可马上我就反应不起来了,因为一条黑色的脑袋从挑破的疙瘩里冒了出来,身躯一卷,就爬了出来,这是条拇指粗细的黑色蜈蚣!
我急忙用早就准备好的托盘接住,那被挑破的红色疙瘩里,又爬出来好几条大蜈蚣,我又在她后背,甚至大腿处挑破几个疙瘩,便把托盘盛满了。
之后我又用棉签沾了些酒精,帮她清理伤口,陆女士整个过程闭着眼睛,低声呻1吟。
很快,托盘里就盛满了拇指粗细的黑色蜈蚣,它们互相缠绕,有的试图往外攀爬,我急忙用盖子盖好,但蜈蚣腿触碰到托壁发出的‘沙沙’声,还是令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推了下正在闭眼呻1吟的陆女士:“喂,弄好了,赶紧帮我找个锤子啥的,把这些东西砸死。”
陆女士如梦初醒,慌忙点头,最后真给我找来了个锤子!
我又让她找来个铁盆,把蜈蚣倒进去后,就用铁锤子砸,那种‘啪叽啪叽’和‘沙沙’的声音,特别刺耳,另外我每砸一下,都会有好几条黑色蜈蚣爬到锤子上,吓得我好几次都差点把锤子给扔了,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把那些蜈蚣全部砸死,而我也是满头大汗。
我抆了把汗,对陆女士说:“怎样,这两千块钱不冤枉吧?”
陆女士急忙点头,我又让她找来了些水,倒入铁盆,之后便把赵曼邮寄给我的虫粉,倒了进去,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虫粉触水后,先是膨胀成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球,之后便逐个爆裂,从中爬出了很多像蚯蚓一样的黑色蠕虫,大概过了两三分中,盆子里那些蜈蚣的‘残屍断臂’竟被这些线形虫吃了个一干二净!
我急忙把线形虫收集到一个瓶子里,接下来就是要把这些虫子撒在陆女士经常出入的地方。
陆女士告诉我,今天周末,学校没有开门,但可以先撒在她家门前,甚至他经常去买早餐的那家煎饼果子铺,说干就干,我俩整个下午都在撒线形虫,甚至观察它们的动向,结果是一无所获。
陆女士很失望:“我平时生活很有规律,早上起来买早餐,去学校,中午晚上都在餐厅吃饭,然后回家,如果明天学校也发现不了问题,那就真没办法了吗?”
我摇摇头:“那倒不是,大不了你和我去趟香港。”
她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还要收取费用?”
我笑了:“陆女士,你怎么不想明天能解决呢?那样你只花了一万两千块钱,而直接去香港,至少要拿二十万!”
陆女士哑口无言,最后祈祷明天能够发现给自己下降头的人。
次日一早,陆女士就带我来到她任职的那所小学,因为第一节是她的课,所以就让我自己在校园里撒线形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