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实体店后,闲着无事,就玩王宝生添置的那台电脑来打发时间,上午九点多锺,赵曼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已经找高人问过了,雷女士男友中的是邪降。
我好奇的问:“什么是邪降?”
赵曼回答:“那是种流传於南洋的降头,因为可怕,所以称为‘邪降’雷女士男友的情况,只是中降头的前兆,重戏还在后头呢。”
我来了兴致,因为解降难度越大,就意味着利润越高,於是便向赵曼提议:“要不叫王鬼师父来一趟吧?”
赵曼哼了声:“你当王鬼师父很闲吗?他去越南办事了,但没了老方,高人也没再坐地起价,我好说歹说,高人王婆才同意去趟大陆,可事主除了报销吃喝住行费用外,不管解降成与不成,都要支付五万块辛苦费,另外成功的话,再多付十五万。”
我联系雷女士,说已经找到愿意来大陆解降的高人,但成不成都要报销吃喝住行的费用,十万块辛苦费,一旦成功,还要再付二十万。
雷女士很惊讶:“这么贵?”
我笑了:“高人在为你男友解降时,会得罪施降的那位降头师,甚至拚个你死我活,所以这个价格,并不算贵。”
雷女士为难的说:“可…可我现在真没那么多钱了,能不能便宜些?”
我连忙拒绝:“我是生意人,如果你没钱,那我也爱莫能助。”
雷女士犹犹豫豫,我索性就挂断电话,不得不说,几年下来,我都快被赵曼给同化了。
夜里十一点左右,我正在看一篇新闻,忽然接到雷女士电话,她的声音有些慌乱,说:“杨老板,疯了,他疯了!”
我很吃惊,让她别慌,慢慢的讲。
晚上雷女士一觉醒来,发现男友不在床上,她担心男友又去冰箱里吃那些生的东西,急忙来到客厅,结果发现男友双手用力抱着脑袋,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两条腿绷得笔直!
雷女士吓坏了,急忙开灯,边推男友,边呼喊他的名字,可奇怪的是,男友非但不回答她,还连哼都不哼一声。
要知道男友当时闭眼咬牙,表情扭曲,明显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常人怎么会没有一点呻1吟。
雷女士正好奇呢,男友忽然睁开眼睛,恶狠狠看着她骂道:“你要杀我,我先杀了你!”
男友推开雷女士,从桌上抓起来个烟灰缸就朝雷女士脑袋上拍去,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是一黑,但并没昏迷,此刻男友狰狞着朝自己走来,但就在他第二下砸下来时,忽然身子哆嗦,又倒在地上,双手抱头不停喊着‘疼,别杀我,求你别杀我’之类的话。
我很吃惊:“那你男友现在怎么样了?”
雷女士说已经疼的昏死过去了,不过她在男友眉心处,发现了一个圆形伤口,不断的有血流出来。
我说:“这种南洋邪降越拖越难解,你最好快做决定。”
雷女士说:“杨老板,我已经托朋友打听过了,我家祖传的那枚玉佩在市场上可以卖二十多万,加上我积蓄和借的钱,刚好凑够三十万,只要能救我男朋友,怎么都行啊。”
有钱就好办事,我一边让她别慌,一边催赵曼快点和高人动身。
大概过了两三天,赵曼就和高人王婆赶到了大陆,我立刻联系雷女士,她很高兴,以短信形式发给了我一个地址,我们三个拦了辆出租车赶去。
令我意外的是,雷女士住的是那种大棚屋,也就是我们说的家属院,这种屋子在上世纪十分流行,可最近几年,都被开发商或则政府出钱,给推得差不多了,即便是有,也几乎没人居住,除非是条件特别差的人。
来到雷女士家里,发现两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正在照顾一位目光呆滞的男人,我好奇的问:“这是雷女士家里吗?”
其中一个披肩发的美女注意到我,急忙走过来说:“是的,我就是雷女士,你是杨老板吗?”
我连忙说是,又给她介绍了下赵曼和高人王婆,她一一握手,我指着那个竖着马尾辫的女孩子:“她是谁?怎么会在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