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供奉‘劫匪蛊’后,因为担心非法人流属於‘杀生’行为,所以没再开门做生意。
可前几天,有个本市房地产大亨的女儿联系到她,说因为不想去医院时,被父亲熟人撞到,所以让她帮忙悄悄打胎,价格可以高出医院几倍。
本来刘女士还有些顾忌‘劫匪蛊’可又一想,我曾经告诉她,帮别人‘打胎’不算杀生,何况她已经半年没有‘非法人流’了,偶尔帮别人一次,应该没事的。
这么想着,刘女士就答应了那名女孩儿,事后报酬加‘卖死婴’的钱,总共赚了一万二。
刘女士有气无力的说:“杨老板,我…我也是为了帮那个女孩儿啊。”
我生气的说:“放屁!你分明是冲着那些钱去的,为什么明知道会违反禁忌,还是要去干?你以为阴灵很好骗吗?”
刘女士眼神闪烁,没再说话,她丈夫紧张的问我:“杨老板…这…这还有得救吗?”
我表示自己也不懂,得问王鬼师父,他再次把期望的目光落在王鬼师父身上。
王鬼师父告诉他,刘女士‘非法引流’后,把婴儿屍体卖给东南亚的那些商贩,倘若被制成‘小鬼蛊’倒也还好,可大多数都被提炼成了屍油,或则碾压成粉末,死无全屍。
这些可怜的婴灵,缠着刘女士问‘屍体放哪里了’却被‘劫匪蛊’里的男大灵赶走,怨气更大,一直徘徊在刘女士身旁。
现在刘女士违反了禁忌,男大灵非但不保佑她,还施行报复,那些婴灵冲早也会下手,所以王鬼师父也没办法解救。
刘女士扑在丈夫怀里痛哭,他丈夫一边拍打她的后背一边安慰:“不哭,不哭,老婆不哭,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这时,赵曼把王鬼师父拉到角落,低声说着什么,刘女士丈夫满脸期待,过了四五分锺,他们两个走了回来。
王鬼师父开口道:“有一个方法能够让你活命的啦。”
刘女士暗淡的眼神猛然绽放光彩,可能是太过激动,声音都带着颤抖:“什…什么方法…”
王鬼师父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但这系你和阴灵的交易,他在给予你重生时,会索要一些东西的啦,或寿命,或运气,搞不好以后会倒大霉,你可以先考虑考虑的啦。”
刘女士回答:“就算是要我减寿,也比死了强啊,我考虑好了,求高人救我。”
王鬼师父点了下头,赵曼说这个仪式得晚上进行,带我们在附近,找了家酒店,订了房间,刘女士丈夫在宾馆照顾妻子,而我则是和赵曼出去闲逛,我好奇的问她到底是什么办法?
赵曼停了下来,朝我伸出右手。
我愣了,心想,赵曼最近报名学礼仪去了?怎这么有礼貌?
我摸着脑袋,笑着伸出右手说:“都老朋友,还玩什么握手啊…”
赵曼脸色立刻变了,狠狠扇了下我的右手,说:“装什么糊涂!我是说让你给钱,三千,我给你说啥方法。”
我差点吐血,说:“你不讲我晚上也能知道。”
没想到赵曼竟然以打我手,把她弄疼了为原因,讹了我一千块医疗费…
晚上吃过饭,赵曼开车载着我们几个来到了一片空地,王鬼师父已经提前到了,正在指挥几名助手,用铁钳在地上挖着什么。
来到王鬼师父身旁,我刚打算问这是干嘛呢,就听到有个助手用香港话喊了句什么,其他几个人听过后,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加快了挖土的动作,大概过了五六分锺,一块黑色的木头板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几名助手都挺开心,谨慎的掘着木板旁边的土,没多久,一口乌黑色的棺材就被挖了出来。
我特别吃惊,问赵曼这是什么地方!
赵曼跟看土鳖一样看着我,说:“小鲜肉,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这里是乱坟岗。”
我张大了嘴巴,可刘女士和丈夫却很淡定,现在我是真相信,医学院的人胆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