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高人兴交给我把‘邪刃’我检查了下,跟上把基本一样,然后给老武打去电话,他很高兴:“杨老板,我刚刚下班,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昨晚上没这东西,我心里总是忐忑。”
老武觉都没睡,就跑来宾馆拿‘邪刃’我又让他请了顿饭,特别交代:“这‘邪刃’本身戾气就重,你可千万别拿来干坏事啊,否则会倒大霉。”
老武神色扭捏:“啥…啥算坏事?”
我白了他眼:“你听不懂人话吗?就是杀人放火之类的,但你放心,平时公交车不让座,过马路不扶老太太,这都不算的。”
老武眼珠子乱转,哈哈大笑:“那就没事儿,杨老板,我这人热心肠,放心吧。”
等老武支付了十万尾款后,我把钱全部给了陈小莲,让她和高人兴分,陈小莲跟没见过钱似的,眼睛都直了:“还是跟着杨老板有肉吃。”
我笑了下,又抽出一万塞给她,陈小莲紧张的不敢收:“这是干嘛杨老板?我说过,只按照成本价收钱。”
我说:“拿下,算作是我替晨晨,谢谢你。”
送走陈小莲他们后,我来到楼下老大爷的杂货店,买了包烟,回家点上一根,因为不会抽,所以呛得我咳嗽,但我心里难受,一根接一根,眼泪滴在手指上,自言自语:“晨晨,我为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
几天后,我订机票飞回香港,来到邪术店,小兰上来汇报最近的业务,我一边听,一边翻看帐本,这时,手机响了,是老武打来的,他口气有些慌张:“杨老板,我怎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啊,昨天晚上,我又梦到好多人站在面前,问我可以吗?真的可以吗?还指着我骂,我拔出‘邪刃’去刺,结果屁事不顶,他们还把我给揍了一顿,然后就疼醒了,这…这怎回事啊?”
我心想,你当着人家男女老少的面,做那种不耻的行为,揍你都是轻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装着很懂:“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看来这阴灵升级了啊。”
老武很惊讶:“啊?那怎么办啊杨老板?”
我说没事,上次十五万也不会白花,高人兴给你又是刺符又是加持‘邪刃’还施法驱邪,过几天就好了。
又过了三四天,我正和赵曼在喝咖啡聊天,老武发来条彩信,是他的照片,额头上缠着绷带,鼻子似乎有些榻,眼圈发黑,跟大熊猫一样,本来就丑,现在这模样更吓人了。
老武发短信问:“杨老板,以前我梦到一两个人在屋里,或则砸门进不来,可现在每天一睡着,床边就站满了人,也不问我可不可以了,反正就是直接打了呗,鼻梁骨都给打断了,我用‘邪刃’去扎,结果人家不疼不痒,哎,现在我好困,可又不敢睡…”
我刚和嘴里一口咖啡,险些吐出来,回复他:“看来这魔教的人,是越来越猖狂了啊,但也没事,咱们高人兴刺的符咒,那也是愈战愈勇,耐心等待便是。”
然后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赵曼问我啥事这么开心?我随口就把和陈小莲一起整老武的事情讲了出来。
可马上就意识到说漏了嘴,刚打算改口,赵曼就哼了声:“这种坑人的事,也就陈小莲能想的出来,到底经验老道。”
我以为赵曼会来番批评教育,结果却正好相反,她说:“小鲜肉,这一次,我不怪你,像老武这种人,往死里整,曼姐支持你。”
又过了几天,老武打来电话,声音很沮丧:“杨老板,我…我把我爹给打住院了,这可怎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