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惑:“什么行业?还挺神秘。”
高人火嘿嘿笑着,眼睛看向窗外:“奸屍!”
我长大了嘴巴,陈小莲也很震惊,就连前面开车的司机也竖起耳朵,高人火看了下我们几个人,哈哈大笑:“东南亚地下奸屍场很多,有需求就有市场嘛。”
我不明白,强奸屍体算什么需求?先不说恐惧与否,女人一声不吭,有快感吗?但听完高人火解释,我涨了见识。
在东南亚,流传着一种说法,和屍体发生关系,能够欺骗死神,把霉运带走,那些生意赔本,陷入低谷的商人;或则诸事不顺的人;包括疾病缠身,虚弱不堪的人,都想通过这种方法,得到转机。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谷先生总是梦到有男有女,对他实行强暴,但还有点不理解:“从哪里买这么多屍体?殡仪馆?难道死者家人不查?”
高人火笑着说:“杨老板,你很天真,我要告诉你,有些女屍,或则男屍,还没有死透就被买来,苟延残喘着等待客户呢?”
我难以置信:“这…这不成杀人犯了吗?”
高人火把手一摆:“什么杀人犯,都是家属自愿的!”
因为这些屍体要供客户泄欲,所以死亡时间得控制住,不能太晚,否则会有病菌,到时候非但无法转运,还可能让事主得病,另外,屍体还要保持干净,身上有大面积创伤的也不能要,否则肠子内脏挂在外边,谁还有胃口?
我气的一拳头砸在车内沙发上:“这群畜生!”又看着高人火:“二十万泰铢,折合人民币才四五万块钱,难道就可以让他们眼睁睁看着亲人,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吗?他们眼里,只有金钱吗?”
高人火笑着说:“才四五万?哈哈哈,杨老板,也许在你眼里,四万五只不过是几天的收入,但这个世界,穷人永远比富人多,他们看来,四五万就是天文数字,我提个假设,你有两个孩子,同时得了重病,而治好其中一个的医药费,就差二十万泰铢,你会不会把其中一个,卖给谷先生这样的人,去救另外一个?”
我努力让自己进入状态,但没谈过恋爱,更不能想出有孩子的心情,片刻后摇摇头:“我不知道,但这种事情,不怕遭报应吗?”
高人火用手指了下前面:“是那间木屋吗?”旁边陈小莲点点头,司机把车子停在路旁,高人火拉开车门,拍了下我的肩膀:“所以谷先生成了现在这样。”
望着眼前的木屋,我不由在想,谷先生为了钱,不知道害死过多少病危的人,而我也为了钱,要帮他驱散那些带有怨气的阴灵,我的行为,是不是也很可鄙,也很讽刺呢?
陈小莲拉了下我:“怎么不走了杨老板?”
我把高人火带到路边,低声说不想救谷先生,高人火搓着手掌,可咱们已经来了,总不能白跑吧?我想了下:“可不可以在施法时,做些手脚,让他后半辈子,不能为恶?”
高人火眼珠子转了下,拍着我肩膀说:“你小子应该去开个寺庙,普渡众人,但你开口,那我肯定得卖面子,回头多加一万块钱。”
这没什么问题,我掏出手机,给他转了一万块钱过去,高人火哈哈大笑:“爽快!”
旅店老板见我们回来,又多带了个人,问:“这就是救谷哥的高人吗?”
我点点头,向他介绍,高人火微笑着伸出手,旅店老板和他握手,然后指着某个房间:“谷哥在里面,刚才醒了几次,不停用手去打1飞1机,血都出来了,我劝他,可他像疯了似的,喊着‘你也感觉下吧!’‘是不是很痛?’之类的话,我没有办法,只好给他吃了些安眠药,他这才睡着。”
来到屋里,谷先生平静的躺在大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高人兴把手放在他额头上,念诵了几句咒语:“杀戮太重。”
我注意了下旅店老板,他神色有些紧张,却竭力装着很自然的样子,显得十分矫揉。
高人火取出骷髅头,两手拖着,开始念诵咒语,忽高忽低,忽快忽慢,跟唱歌似的,应该是巫祖师法本的新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