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没错，同时意识到她是想体验下抱儿子的感觉，说实话我挺怜悯费女士的，年轻时候风光无限，现在落到这种地步，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不是她年轻时候的懒惰，也不会有今天，我内心很矛盾。

费女士说：“那…那可以卖给我个小鬼蛊吗？杨老板，我没什么钱，你尽量给我弄便宜的吧。”

我问：“你一个月四五万，怎么只攒了十几万？还有这些钱你都花了吗？怎么会没什么钱呢。”

费女士叹了口气：“杨老板，我们这种人，过惯了富贵日子，平时出门，哪怕几步路也要打车，吃饭化妆品总是挑贵的买，十几万哪里够花啊，加上现在我全身都是病，每天晚上都疼的睡不着觉，医院又要扔钱，真是拿不出太多。”

我脑子里立刻想到了‘陈小莲’三个字，答应帮她问问，回到座位旁，一个朋友看了下表：“都快一个小时了，杨老板你要是再谈会儿生意，串都吃不上。”

我笑着说没事，坐在我旁边的朋友好奇的问啥样的客户？我把费女士的事情讲出来，他们听完后都表示这种女人活该，年纪轻轻靠叉开腿赚钱，还特别不把普通上班族放在眼里，二十五六岁就大批大批下岗，至於找老实人嫁了这话，基本可以当成放屁，因为十个有九个都懒惯了，受不得一点罪，宁愿在小发廊里几十块一次提供廉价服务。

晚上回到家，我把费女士要求和陈小莲讲了下，问她有没有便宜些的小鬼蛊？陈小莲立刻说有，而且保证价格最低。

因为费女士就在本市，所以我在等陈小莲发货，也好当面交给费女士，两天后，我等到了陈小莲的电话：“这里有个小鬼蛊，成本三千。”

我差点吐血，言外之意这东西成本一千多呗？我越来越好奇，同时又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和我讲实话，是不是找吴老板合作了？”

陈小莲说：“杨老板，我就是想找，他也没这种邪术对不对？吴老板也就搞搞一千以下的邪术，放心吧，这些都是正规渠道的货，至於为什么便宜，以后会告诉你的。”

那天从实体店经过，见店门已经打开，牛牛正在抆货架上的邪术，我连忙进去，看到王宝生拄着拐杖，正在给自己倒水，他俩见到我后，笑着迎上来，我问王宝生腿怎样？他笑着说：“已经差不多了，等回头再去医院把钢板拿下来就行，这个可恶的吴老板，大街上碰到我非把他腿给打断。”

我告诉他千万别这么做，否则被告个故意伤害罪，非得蹲监狱不可，牛牛指着王宝生说：“早让你别贪小便宜，你非不听，算了，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吧。”

我说没错，王宝生悻悻的低着头，也不讲话。

收到陈小莲邮寄来的‘小鬼蛊’后，我立刻联系费女士，她很高兴，和我约了家饭馆见面，让我把东西带上。

在包厢看到费女士后，我丝毫没感到意外，她浓妆艳抹，但明显要比普通人老，看起来像四五十岁，其实只有二十几岁，把菜单给她，让费女士点菜，她摇摇头：“你点吧，我现在每天都只吃一些稀饭，白膜，或则面包，这些肉啊什么的，吃下去会难受。”

我说那怎么行，会营养不良的，得去医院看，费女士叹口气：“没用的，老病了，以前在夜店上班，少不了被灌酒，成天喝那玩意儿，又熬夜，身体能好吗？胃和肝脏早就有了毛病，每天半夜就会疼，有时候得吃止痛药才可以睡觉。”

这么可怜，我在菜单上仔细找了下，帮她点份鸡蛋汤，费女士说勉强能喝，我问要不要来几个包子？她摇摇头，称再多吃不下。

她这样子，我也没好意思点太多菜，等服务员把菜上齐后，我把包厢的门关上，拿出包里的‘小鬼蛊’交给费女士，她拿在手里，仔细打量，我说这是高人用特殊法门加持的，效果很好，看你确实困难，也没打算收太多，七千块钱就能卖，别人起码要一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