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来的是:一大袋照片。一个U盘。一瓶粉红色的无糖玫瑰味接吻糖,三盒包装精美的酒心巧克力,盒子上写了‘喜糖,就三盒’。一个没有戒指的戒指盒。一件摇滚风格的黑色皮夹克,略宽松。
袋子里的照片全是婚纱照,没有修图,不过都很好看。
她在桌子上翻了翻,一摞书和十几瓶效果不同的外伤药之间找到小戒指盒,看了看挺梦幻的婚纱照,搁在床头柜上。安然睡觉。
第二天准时起床,拎着巧克力盒下楼:“哥,给你喜糖。”
老板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嗯这事儿还没完(⊙_⊙)?’。“嗯?你敢偷偷藏糖?我说你怎么胖了呢。”
“我背回来的!我没胖,睡的脸肿了。”如何把三盒糖分给八个教练和几个好朋友……这是个问题。拆开一看,里面都是独立包装的小酒瓶。
张摩去体重秤上一站:“啊,胖了。我跑步去。”厨房的角落里摆着一个体重秤,人和食材轮流上去。她大概知道为什么胖,小深,不是她很甜会把人吃胖,菜肴里配了很浓稠的酱汁,那种酱汁一般为了鲜味会加糖,为了浓郁的味道会加很多盐,她只放了三分之一份,早餐里的盐分可能和腌制肉本身的盐分重叠了,很爽,水肿,这就是代价。重了几两而已。
日常生活平静如常,三件大事,吃饭睡觉训练,前两者是为了后者而存在的。
她还是不好意思把私人照片贴到拳馆去,当时就是一时热血上头。
分了喜糖,闻着手上残留的巧克力的香味,安慰自己:“再过十五年,退役了就能随便吃。”
老板和教练、陪练看她馋的如此可怜,纷纷坐在她面前,吃给她看。“看着嗷,嗷~”
“酒挺烈。”
“甜。”
“挺不错吧唧吧唧,被你打了这么多年终於给糖吃了”陪练隔着厚厚实实的靶子都被打的浑身疼。
“哈哈哈哈”
张摩就静静的看他们吃,这种折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打比赛之前减重时,吃的寡淡无味,老板和教练们照样天天火锅凉皮炸鸡烤串。
柴深被闹表吵醒,挣扎着睁开一只眼睛,三分锺前刚收到一条[喜糖分完了,这群人,故意在我面前吃],打开视频:“我看见了……”
张摩漫不经心低头一看,咦:“你醒了?这么早?”
双方早睡早起外加张摩忙碌的时间太多,总是没法好好聊,柴深咬牙切齿的定了闹铃,在她平时会给自己发信息的时间段醒过来,谁会在早上六点起床啊,可这是她唯一可以玩手机的时间段,为爱牺牲:“定的闹表,我想看看你。受伤了?”
张摩摸摸脸,额头和眼眶青了一点,都不觉得:“没事,磕了一下,不疼。”
“噢,我好想亲亲你呀。”
张摩抱着手机悄悄溜走,虽然累的不行了,还有一点力气躲起来:“我也想亲你。小深”
关门,放心的说:“你喜欢我抱住你,压在你身上吗?你看我打拳时,有没有把自己代入我的对手。屋里没人。”
柴深一听到屋里没人,就把被子往下扯,露出肩膀:“我确实很喜欢,很舒服。代入就不必了,在擂台上你好凶哦。”
她的手顺着脸颊下滑到脖颈,然后是带着点点粉红的胸口:“感觉我和你融为一体”微微仰起头,清晰的下颌线和窍长的脖颈,不用看都知道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