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觉得她在戏谑,也玩笑道:“那我试试。”
张摩往后一躺:“来,随便试。”
就试了半天,只是耳鬓厮磨。
张摩差不多能感觉到她在使劲,真的在用力。搂着她的脖子,笑的超大声:“我只是个体重仅有一百斤的宝宝啊~”
柴深还是比她轻:“一百零六斤还是三个月前!你现在胖了十斤好不好。”
张摩一翻身把她搂住,控制在自己怀里:“十斤而已,两周就减没了,这还叫事?等我减下去你再试试。”
太好笑了。
二人对视了一会,不约而同的凑在一起,皓齿嚼牡丹之唇,珠耳映芙蓉之颊。
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
重重湿作胭脂透。
桃花渡头,红叶御沟。
风流一段谁消受。
粉痕流,乌云半嚲,撩乱倩人收。
柴深气喘吁吁的梳头,忽然发现早上的药片忘了吃:“哎,没剩几袋了。医生那儿能检查身体缺乏的元素,然后针对性配备补剂,还给每日分装成小袋吗?”
张摩:“你穿那条墨绿色的绒面裙子吧。”这方面太韭菜了。
“前面的都有,就分装这部分没有,你自己拿个药盒装一下能费多大劲?你可以让助理准备。”
“那不成。”柴深拿出她说的那条裙子,这是条优雅的裙子,领口是中式的立领,五分袖,裙摆却是鱼尾裙。这不能配珍珠项链,会显老。“我原先单身,和家里脱离关系,常年不出门,如果药品和食品都叫助理经手的话,和很多恐怖片的开头有点像。很轻松的工作找了两个助理,就是为了可靠一点。”
张摩恍然大悟,从旁边拿了袋低卡低脂的香脆小零食哢嚓哢嚓:“喔~!那你只喝可乐和盒装牛奶,只吃小包装的饼干坚果,也是为了安全吗?”我老婆警惕性这么高?
“那还不至於,我就是懒而已。”
“唉你这是?”
柴深戴上墨镜,拿上她的一件薄外套,对着镜子照了照:“他在你隔壁开店,我还是得小心。”
之前拿蔡老板或是别的高高壮壮的教练当掩体,咻的一下蹿进去,今天只有两个人过去。
张摩本来想说没事,我能把他放倒,可是看柴深的脸色不像没事。“别怕。”
去的时候还是很顺利,到了二楼的训练场,果然没有人。张摩一手拎着一个九斤多的金腰带走上来:“当时戴着真沉,后来拍照也觉得很沉。现在觉得挺轻的。”
柴深轻轻的补妆,用散粉压一压脸上的红晕:“荣耀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