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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柴深没停,毫无征兆的鞭腿沉重了击在他身上。

这是对岳父的最大温柔,没有鞭腿软肋处,怕他没有腹外斜肌会把肝肾打爆,特意把腿抬高,鞭在肋骨处。

柴立竞就觉得眼前一白。

缓过来,确定了,是洁白的天花板。

张摩锁着他的手:“认输吧。”

柴深还在生她的气,只是两气相较取其轻,超大声的说:“张摩好温柔啊,没有抽你肝。对你还用十字固锁,谑。有这个必要吗?”

柴立竞不吭声,只是像大青虫一样用力咕涌。

张摩游刃有余的说:“只要你认输,答应以后不骂她,不吓唬她,跟她好好说话,不嘲笑她身体不好,重视她的情绪,我就放你起来。”

柴立竞:“我用你管我?”

张摩就继续掰他胳膊。

柴立竞疼的龇牙咧嘴还跟她角力。

一分锺后。

蔡老板站起来:“好了,柴深你打120。兄弟,躺那儿别动,没事,这都不叫事。”

柴立竞用还能动的另一只手捶地:“你真给我掰折了!真的折了!我肋骨肯定也断了!”

柴深:“你缺钙!天天喝可乐,你等着骨质疏松呢。”

然后打电话叫救护车。

张摩心里满是问号,轻车熟路的拎出来止痛药和强效止痛喷雾,以及骨折保护套。

就是这么全面。

蔡老板盘膝坐在地上,不慌不忙的给他讲道理,劝他要想开一些,和孩子们说话要和气:“我觉得能力和人品才是关键。至於性取向,这是私事。说句不该说的,你管她和男的谁还是和女的睡?感情方面干净,不受伤,就行。你这么一折腾,受伤的只有你自己啊。小深啊,过来给你爸喂点止疼药。”

柴深踌躇不前,看他疼的脸色都变了,一身冷汗,有点心疼,又怕他加倍嘲讽我:“我怕他咬我。”

柴立竞悲愤的以后脑杓撞地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张摩看她驻足不前,进退维谷。直接抱住老婆的腰,抱起来,像立看板似得挪过去,立在他旁边:“现在安全了,你俩聊聊吧。”

父女二人泪眼汪汪的对视了一会,各自哭的很惨。

柴深本来想给他抆抆汗,或是抆抆眼泪,又有些不好意思,拿着纸巾直接盖在他脸上。

柴立竞:我死不瞑目。

蔡老板:“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