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时又抽空拎了一小份鸡翅去探望岳父。
柴立竞靠在病床上满脸坚毅:“拿走,我已经下定决心戒油腻戒糖,之前健身时稍微吃点,现在只能控制饮食。”
张摩捏着纸盒没打开:“知道。我瘦了半斤,一会我吃。”
柴立竞:……滚!
没敢说,怕她真走了:“我看了短视频,你夸柴深,夸的都什么玩意?你给我解释解释。”
张摩笑吟吟的说:“这有什么可解释的?她确实很温柔,体力不行闹腾不动,安静沉稳,敏锐是她的职业,单纯有灵气就是皮肤好眼睛有灵气,她的衣服虽然贵,但都很有味道,不花里胡哨。想减肥,就饿着不吃饭,还不够自律吗?”
柴立竞:“行啊,你这解释的,绝了。一个懒虫你特么一翻译就成这个了?”
张摩呵呵一笑:“就这她还没消气,不肯回来呢。”
“我教你一招,你找个漂亮妹子,勾肩搭背发个小视频,她当天就得冲回来撒泼。”
张摩:“您这招真高明,和她的心理医生一样,够专业的。”专业拆散小两口是吧?什么人啊,见不得别人好?用这个,我还不如答应陪她玩玩手铐。
我按住她可比那小破手铐更没法挣脱,有什么值得兴奋呢?
柴立竞不知道这是说他坏,还有点沾沾自喜。
二人没什么话可聊,尬聊了五分锺,张摩掐着表走了。
本来打算回去看会书,却收到老婆发来一个地址。“什么事么?你在吗?”
“我买了个蛋糕,你去拿上,给谁吃都行。”
绕道过去只需要十分锺,这还可以勉强过去。可能蛋糕上写了什么小惊喜?
推门进了这个名字奇怪的店,去到包厢,一眼就看到柴深在挣扎,还有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喻宁宁。
张摩看到老婆固然惊喜,看到喻宁宁却很头疼,大步走过去,拎着她衣领从喻宁宁的胸里拔出来,看脸果然是柴深:“小深,你干什么呢?”
柴深脸上略带泪痕,拉着她的手:“太可怕了!我就感慨了一下我很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候,我妈就非要帮我找回童年。令人窒息。”
喻宁宁扣上皮衣的扣子,哈哈大笑:“我就不讲你小时候非要摸着妈妈的胸才能睡觉的事了,哈哈哈哈。”
柴深: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