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自己还有一点点M,对於失去自由与轻微虐待的渴望,如果张摩真的强烈约束或是使用一点点暴力……柴深毫不怀疑自己会把项圈和手铐双手奉上,并从此言听计从。现在张摩强行把自己拖出去吹冷风,我都不生气,这要是换一个人干,哪怕是我妈,我都得气的嗷嗷叫。
这才是令她紧张的原因。
不论是爱情还是性的俘虏,总归都会失去自己。
而张摩好像在一开始就有一个计划,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大半。这怪可怕的。
张摩在休息的间歇,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媚眼横波,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叹了口气。在小深眼里我还真性感啊,自己感觉累的呆乎乎。
柴深一边看心理学的公开课,一边思考,或许张摩只是喜欢控制住节奏?
晚饭后躺在一起闲聊:“你也算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是啊,我每天高强度训练五六个小时,要是拿十分之一来训练你,你现在在医院了。”张摩捏捏她的后脖子,把她捏的喵喵叫。
“我现在都忘了兴致勃勃的去训练是什么感觉。”
“你太累了。累的时候就觉得训练挺无聊,不累的时候才快乐。”张摩:“心情不好就休息,累了也休息,是真的不是找借口就行。”
柴深吐了吐舌头:“一听见训练这俩字我就心情不好还格外疲惫,哎呦。”
张摩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气乐了:“这种情况我们通常称之为懒。”
……
约这位新的心理医生时候有点难,对方的安排非常满。
新医生耐心的听完她含含糊糊的陈述和疑问,就问了三个问题:“你觉得你的内心,你的经济、学习项目和出行是独立的吗?”
“你觉得你能分辨她对你要求的合理性吗?爱你的人想要你变得健康,快乐。”
“既然你的内心渴望改变,那么她给你带来的改变和你自己想要变成的样子有多少重叠?”
柴深很渴望改变,但是自己没有耐心,也没有动力。抱着保温杯喝了半瓶,长长的沉思没有被打断。思来想去,经济和出行都独立,张摩的要求也很合理,健康和有点嚣张确实是自己想要的,甚至是一开始去找心理医生的原因,进食障碍和运动障碍以及对生活的绝望没都被解决。
她试着询问别的问题:“我有一点缺乏安全感。我不成功。我需要赚更多的钱。”
“对你来说成功的标准是什么?”
柴深想也不想:“在最高点卖出,最低点买入。”
新医生:“请定一个人类能达到的标准。世界第一的投资家也做不到这个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