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立竞:“运气这种事怪得了谁呢?给你卡, 拿去刷, 去买点可爱的东西高兴高兴。哎呀浅浅,你脸被打肿之后, 倒是有点恢复青春了。宁宁看的有点受不了,提前出去了,我得去陪她,你去吃饭吧。”
又溜过来几个熟人,寒暄了一下。
张摩沉着脸不吭声,千头万绪,不知道该说她不听指挥,还是说的那个什么话,反正这俩事都应该被收拾一顿。可她脸都肿了,身上也会有伤痕,再揍也下不去手。
俩要债的走过来:“东西带了吗?”
柴深一只眼睛肿成一线,瞟了他们一样:“在后备箱里。走啊。”
俩人有一点点怀疑:“……你不会想把我们带到停车场打一顿吧?”
“现在我们俩还真打不过你了。”
柴深试图翻白眼:“怂包。不要就不给了。”
“要。”
“命是命,钱是钱。”
剩下的比赛也没什么看的必要,直接就退场了。一行人一起去停车场交接了打赌输掉的收藏品,柴深本来想去吃炸鸡,还得哄一哄老婆,希望今晚上能在床上睡觉。
就我说那话,她要是相信我是开玩笑的,还能让我上床。她要是认真起来,我得滚到沙发上。
这俩人却各自抱过来几个盒子,笑嘻嘻的说:“虽然你没赢,但打的很好看,送你个小礼物。还有送给张摩的礼物。”
柴深也不客气:“谢了。”都扔车里。
六个人一起上车离开,临时借来开的七座商务车里还有富余。
“张摩你把礼物拆了吧,送给你的。”
张摩生闷气不说话。
柴深越发警觉。
蔡老板开了一会车,满脸的云淡风轻置身事外,打破车内死一般的静寂:“从某种程度来说,大胖,你是个厉害人物。你是真不怕她俩生气直接把你撂倒。”虽然张摩反应慢,呆呆的问我‘她说啥’,吓得乡音都出来了。
张摩还是一言不发。
柴深心中感激,没人牵个话头,看着张摩的脸色我是真不敢说话:“嘿嘿嘿,我就想着不能让她俩把我按住逼我投降。我觉得自己还能打,也觉得能赢。要说有什么话能同时吓住两位拳王,只有这个。冒犯了。你们也不敢打我,我还是很弱哦。”用英语,免得杜尔迦听不懂。
吕教练:“何止她们俩,我都差点掉下去。”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