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许她不看她。
“你是不是听见我和英王说话了?”
她要纪昭月看着她,然后两只嫩生生雪白的手臂挂着她的脖子,长袖往后滑,细腻的肌肤相贴,不顾对方抗拒的想推开她,语气委屈,为自己辩解,“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你生气了是不是?别生我的气了,我只是利用英王而已。”
利用英王?
呵,纪昭月冷笑。
“你利用我还差不多。”
怎么可能是利用英王。
谢青烟所做的桩桩件件,都与话本逐渐吻合,她再也不愿信她,宁愿信那忽然出现在自己梦中,冷冰冰的文字。
说什么利用英王,只怕是担心自己不帮她,不再为她所用,故意编出来的谎话吧?
什么做最好的朋友,都是假的,她心里指不定还记恨她,想着等事成之后再将纪家满门抄斩解她心头之恨呢。
她就不该信她!
纪昭月难得狠心,挣脱掉谢青烟娇娇软软的怀抱,不许她碰自己。
谢青烟没站稳,不慎跌倒,叫人心都跳了跳,但她还是忍住了没管她。
现在管她,以后倒霉的就是自己了,谢青烟满口胡言,能把她哄的团团转。
被无情推倒的谢姑娘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在利用你?”
她的脸色仿佛是纪昭月做错了什么似的,伤心至极。
纪昭月也不看她,说出口的话更是冷言冷语,“难道不是吗,你敢说你与我交往,从未有任何利用我的想法?”
谢青烟一噎,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的透明一般。
听她说不出否认的话,纪昭月:气死了已经。
她握紧拳头,恶狠狠凶巴巴的瞪了谢青烟一眼,猛然站起身,“既然你非诚心要与我交朋友,那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我们就此断绝来往!”
她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扔到桌上,“你的桌案不慎被我弄坏了,这是赔你的,告辞。”
纪昭月高高兴兴的来,满脸怒容的走。
走到半道忽然想起古人绝交,是要割袍断义的!
现在回去割还来得及吗?
算了不割了,我不想看见她。
想到这,纪昭月又更快的离开了。
谢青烟连拦住她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自己面前,心像被钝刀子割一般疼。
为什么这么生气,她只是利用英王啊,但她没有想利用她的,虽然一开始是有,但那更多的还是想和她交朋友,才不是一直想利用她,才没有这么想。
谢青烟一手撑在地上,委屈的直掉眼泪,怎么一点都不听她解释,她可以道歉啊,可以哄她啊,为什么要走,还要说这般绝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