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军中女子偶尔无聊了,又看不上男子,是会与女子磨镜的,既消磨时间,又能叫生活不那么无聊。
谢青烟直接忽略了最后一句,只针对前面的,又十分好奇,“啊,女子与女子行男女之事?那是怎样行的?”
纪昭月:……
你还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即便是再大大咧咧的人,这时候也要开始尴尬了 ,“你老问这个做什么,睡你的不行吗,哪家小姐如你一般将这种事挂在嘴边的?”
谢青烟今日好生不同,看话本也就算了,想知道磨镜也就算了,竟连人家床事都要问一嘴。
“我就好奇嘛,从未见过磨镜呢。”
“别好奇了,睡你的吧,我又困了。”
“哎,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昭昭,你等会儿再睡~”
怀里的小姑娘不高兴,拧着身子蹭她。
硬是要与她说。
纪昭月没办法,“好好好,问,快问,只许问最后一个。”
谢青烟脸畔不知何时又染上浅浅红晕,小声问,“你会不喜欢磨镜的人吗?”
……
又问这种问题,今日怎么一心扑在磨镜上了,纪昭月默默盯——,
“哎呀,你说呀。”
见她久久不答话,谢青烟又有些急了,用手去小心推她。
她终於开口,话里有些不理解,“这有什么好不喜欢的,人家自己的爱好,我才不管。”
她有病吧去管别人。
身为将军管理将士,要做到的就是一视同仁,就算手下将士有断袖之癖或磨镜的爱好,只要不搞到她面前来她都当看不见。
谢青烟放心了,起码昭昭并不讨厌磨镜。
但她忍了忍,又没忍住问了一句,“昭昭,你有喜欢的男子吗?”
昭昭:……
我只想好好补个觉,你怎恁多问题呢?
她不耐的随口回,“没有。”
殊不知对方眼睛又亮了,然后接着问,“那昭昭,你会喜欢女子吗?”
纪昭月垂死病中惊坐起,眼睛一下就睁开了,滴流圆儿的,“嗯?你说什么。”
谁,谁喜欢女子?
她嘴角抽了抽,“你今日的问题都好生奇怪,莫不是发热了?”
哪个没事的会突然怀疑好友磨镜?
说着摸了摸人家雪白细腻的额头,也没热啊。
“哎呀,我好好与你说话呢,作甚动手动脚的。”
还怪起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