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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兔子被两人分食的七七八八,纪昭月斜眼看向谢青烟,“吃完了?”

谢青烟心中忐忑,片刻,微微点头。

接着就被人一个用力拉到她膝上,手指探入裙子,也不知她是怎么做的,顷刻间将人裤子脱了,叫人连拒绝也来不及。

幸好门是关着的,不然她定羞死了。

谢青烟正想着,忽而一阵冷风吹过来了,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一抖,她想起了什么,抓紧纪昭月的衣领子,咬后牙槽要求,“窗户,把窗户关了!”

白日宣淫也便罢了,窗子都不关,万一叫人听去,她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小姑娘不止在意自己的名声,也在意她的,气的不行。

纪昭月掀了掀眼皮,果然看见大开的窗户,随手捡起一根筷子打过去,窗户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就坐在桌前摸她,摁住圆润的小珠儿轻揉慢捻,怀里的身子骤然颤抖起来,眼眸氤氲着许多水色。

不由自主搂着她,袖子下滑,又露出两条白嫩藕臂来,煞是好看。

纪昭月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臂,今日没有什么狂风骤雨,只是叫人舒服到几乎要睡过去了。

但谢青烟心里还是忍不住想,果然她喜欢的是她的身子吧,爱吃醋,又对她有占有欲,也只是因为这副身子,她最最爱与她行这等事,不让她做她就不高兴。

明明可以引诱她就够了,可心里还是不开心,甚至於有些难过……

谢青烟双眸失神的依在她怀里,最后竟控制不住落下两行泪来。

并非因为难言的刺激,而是实在,有些难过。

纪昭月很快发现怀里人情绪不对了,好似被谁伤害了一般,看向她的眸子水盈盈的,不是爽快的水,而是……被人辜负了一般委屈的泪水。

谁又欺负你了,总不能是我吧?

她自觉没做什么坏事,还刚完成了两人的约定呢,不过是抱着她玩一次,何必委屈成这样。

微红美目被人覆上一只手,拇指微动,轻轻替她抆拭,纪昭月神色满是无奈,“怎么还哭了,我弄重了?”

谢青烟咬牙,不敢说她弄的重,从前才叫重,今日的不过是温风细雨。

十分柔和。

於是她只能摇摇头,一脑袋闷进人怀里,声音也又沉又闷的,“没事,不重,再揉揉。”

鼻尖净是那人清冽的味道,很好闻,是她这辈子闻过最好闻的女子香气。

纪昭月:……

她这样,摆明了就是有事,但又不说,文人嘴巴硬,总是怎么也撬不开,她只好继续勤勤恳恳的伺候媳妇儿,希望她爽快过后能告诉她为何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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