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风吹进屋里,只见一只冰肌如玉的手忽然伸直,窍长手指蓦地扣在窗户上,一点点用力,紧紧攥住窗沿。
然后又被人将手覆上去,轻轻掰开了拿回来,不许她抓,然后低声解释,“这样许会被人看出来的,你若想抓,抓我就好了。”
她嘴上温柔,手上的动作却连一口气都不留给她,搅的人天翻地覆,一开始尚能平静,后面便忍不住又哭又喘的,还得控制着些许声音,以免叫人听去,实在难耐极了。
终於,忍不住求饶,“你,你能不能揉揉别的地方,不要一直揉那里!”
那是女子最最敏感之处,哪经得起这般按揉,一刻锺便叫她泄了三次,真真是要了命了。
见红愔眼眶通红几乎要落泪了,纪之瑶才放松了些力道,手指轻轻划拉着小缝儿,又将她整个包住揉了揉,听着耳边的喘声,“我看书上说这样会比较舒服,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很抱歉。”
她停下了,用那种温和的方式在揉弄她,刺激少了些,她才渐渐缓过气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纪之瑶。
让人都以为她要生气了,结果却是挺挺小肚子,往她手心又蹭了蹭,软声说,“将军想如何就如何,奴没事的,奴既伺候将军,就什么都听将军的。”
她看起来极其乖巧,纪之瑶透着她水润润的眼睛看过去,却仿佛看见她眼底的忐忑,带着一丝丝害怕。
那般浓烈的刺激,对於一个初尝者来说,太恐怖了。
她其实很害怕,但是又怕将军玩不高兴,方才吃饭时还说昨晚没尽兴呢。
小姑娘善解人意的很,宁愿委屈自己,也要叫她高兴了。
可纪之瑶亦不是什么蛮不讲理之人,她既知道了对方不愿,便也不会强行逼迫她。
当即将人抱进怀里,带着润的手指也滑出来,搂着她,温声软语,“方才也玩够了,不必继续了,你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儿我们去床上。”
窗边於她而言大抵还是太过大胆,虽比昨日更加水润,但身上一直紧绷着,估计也是又怕又羞的紧。
还是个小姑娘呢,没必要让孩子这样。
红愔听她如此,却没有高兴起来,仍旧是闷闷的,抿了抿唇,片刻道,“将军是不是嫌奴胆子小没有意思了。”
纪之瑶:?
“何以见得。”
“将军明明喜欢这里的,是奴扰了将军的兴致吗?”
她实在害怕纪之瑶不来了,自己又要去接新的客人,她觉得纪之瑶就是她见过最好最好的客人。
搭在人身上的手不知何时又滑下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弄着,耳侧呼吸渐重,夹在门外的喧笑声与楼下的叫卖声里,她摇摇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也是第一次尝试此事,你既不喜欢我们就回去,这有什么好扰兴致的,这种事本就是要两人都愉悦,只我一人喜欢有什么用。”
她轻声解释着。
红愔纠结的小脸皱成一团,掐自己手指,又小声说,“可是,可是你付了银子,你是客人。”
她本就应该听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