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的盛景不仅胆子大了,好像连力气和速度都跟着有所不同。唇瓣被她的吻强硬堵住,身下的“小嘴”也被她两根手指挤得不留余地。
小穴被指根挤开,穴腔被两根细长的手指插干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指腹勾挑,碾着穴肉,指尖蹭过肉皱,最后抵在宫口。凹渠被盛景扣住来回轻挠,穴心的痒意顺着脊椎传到大脑,苏诉舒服地不停发抖,腿根的肌肉都在快意催动下不停地痉挛。
“唔...哼嗯...啊...”苏诉受不了,余韵未散她就被拉入下一轮欲望里,因而快感堆叠的又多又急。她全身瘫软,只有腰臀还在出於本能迎合着盛景。
她想叫出声来,快要舒服地昏过去,再不叫出来,她受不了。
“唔...唔!”苏诉努力推着盛景,终於把这个
啃自己上瘾的人推开。她获得一丝喘息余地,还没等苏诉休息会儿,盛景又不安分地压下来想亲她,苏诉躲开,所以被吻上嘴角。
“阿...阿姨?”
好家伙,叫着敬称,结果那么用力吻自己,还那么重地操自己。苏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觉得盛景有点割裂。她怎么能...那么乖巧的叫自己,然后又把自己操的说不出话呢?
“你...嗯...小景,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弄...啊,慢点,好深,你太重了。”
苏诉终於能舒服的喊出来,然后就被盛景用手指操地没办法好好说话。听到苏诉说重,盛景还以为自己压疼了她,於是撑起身体。她往下挪,又把头重新埋到苏诉腿间,用牙齿咬住阴蒂轻轻碾磨。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诉全身一抖,小穴已经被插地舒服极了,哪能想到盛景还会再用嘴弄她。敏感无比的肉蒂被她衔在唇齿间嘬咬,一吮一吸,快意猛地涌上来。
苏诉夹紧盛景的腰,舒服地大声吟叫。她双眼的神智涣散了,泪水朦胧在眼眶,除了叫出声好让自己舒服些,她根本没有其他抵抗盛景的法子。
盛景只觉得手指被一股力道裹紧,然后又被液体反覆冲刷,推着她出去。可盛景好喜欢待在苏诉身体里,於是她不进不退,还更用力地往里捣去。
再高潮中频繁收缩的腔壁被生生挤开,快意激的苏诉瑟瑟发抖。她绷紧了双腿,仰头靠在竹台上,欢悦达到了某种界限,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软在台子上断断续续地急喘,时不时抖一下,蜜穴涌出一股股热汁。
一般到这种时候,大概是要结束了。可今天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盛景表现的十分“热切”。苏诉刚休息一会儿,还没缓过来,双腿又被盛景拉开。
紧接着,另一处相似的湿嫩柔软贴靠上来,是温词的花穴。这姿势还是苏诉前些时候和盛景说的,那时候她要盛景跟她做,盛景还因着害羞多番推拒。而今,却成了主动的那个。
盛景坐在竹台上,苏诉软在她怀里,一只腿被高高抬起拉开。两个人湿热的阴户相撞,一个秀丽精巧,另一个饱满肥美。苏诉充血的阴唇格外鼓胀,因而,每次盛景用她那里撞挤过来,都是蚀骨的舒服。
苏诉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结束,就又快达到了下一轮高潮。两个人勃起的阴蒂相互碾着撞着,裹着阴蒂的包皮也在摩抆中来回挤碾。
蜜穴贴在一起,水淋淋的互相浇湿彼此。
“阿姨,嗯...这样...我也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