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辙又搬回了家,临走前易真红着脸把宿舍的窗户和门都打开通风,还欲盖弥彰地把地上也简单打扫了一遍。
比较占地方的书本大部分都放在了班上,剩下的行李不算多,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
姐弟俩到家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因为易真手上又伤,易辙便打算他来做饭。
刚进厨房就被易真推走,让他先去收拾东西。
伤口都已经结疤了,也不疼了,再说了她这些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易辙又看了看她的手,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后只交代了句小心点就出去了。
易真时不时地瞥向易辙走来走去的身影,看着那些地方又被熟悉的东西填满,感觉整个家也重新充实了起来。
吃过饭,易辙拿出了之前给易真图奶子的药膏,里面还剩半管。
那时候易真涂了两次就再也不肯用了,易辙见姐姐奶子上的结痂脱落了,也没留什么疤,便随她去了。
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药膏还能派上用场。
他面色有些不愉,又在后悔这些天没陪在易真身边。
易真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涂完药就摸摸他的头让他忙自己的去。
易辙去书桌前复习,他已经请了假,明天再去学校。
易真出门买了点水果回来,听班主任说易辙最近都没好好吃饭,她这阵子得多花点心思好好给他补回来。
洗干净的几样水果装在小盘子中,声音极轻地被放在了桌上。
易真刚要转身出去,就觉腰间揽上一条手臂,易辙站起身来,两手托着她腋下,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坐在了桌边,同时膝盖一顶,挤进了她双腿间。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到易真反应不及。
她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推了推易辙,“做什么?”
易辙纹丝不动,伸手解她的衣服,表情正经地说:“给你洗一下,我射了很多在你身上。”
易真耳朵又要烧起来了,用了点力气推搡他的肩膀,挣扎着想跳下桌子,“不用,我......我回来的时候抆过了,小辙......别......晚上我还得上班去,回来再洗就行了。”
奶茶店她临时找人顶了班,现在易辙没什么事了,饭馆那边她还得准时过去的。
“下面呢?流了那么多水,一直穿着湿内裤不好。”
“我......”易真急道,“我自己换。”
她其实一回来就想先去清理一下的,但是易辙一直在走动,衣橱又在书桌旁边,她拿内裤的话易辙肯定会看见。
潜意识里,她不想让弟弟看见自己的窘迫。
易真动弹的厉害,还真被她找住空隙跳了下去,易辙反应更快,一把掐住她的腰,把人往上一抛,在易真失重的尖叫声里将她托着腿根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