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季璃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仓央加措与佛的对话》
舍不得。
对,就是舍不得。
明明与他们这一对纠缠了几个月,苦过痛过,也挣扎与笑过,如今要将他们给送出去,心里只有想把他们抱回来的冲动。
执念,或许,在季小璃写律韬与容若时,也有一点吧!
还记得在北京时,先是过了一段挺悠哉的岁月,每天就是看看文章,出门吃喝,随便走走,回住处时再拎一堆水果,偶尔再去看看朋友,那时候,想的是就这样过完两个月,啥也不做,挺好的。
十几年一度的长假,谁要为难自己啊?!
所以,这两位,是何时浮上季小璃心头的?忘了。
但当袁编写信来问要不要参加书展时,季小璃想了想,回说只想写这故事,如果出版社不接受,那……就算了,我继续放假,随处乱晃。
不过,咱家袁编有一个天大的优点,就是接受范围很大,心脏耐度比人好,而且,以前在水叮当时,她《叛儿戏春》都让我写了,没道理不接受这一对,呵呵,有前例,似乎话就好说了,是不?
结果,就在写了几千宁的大纲交出去之后,这本《美人驭修罗》开稿了!然后,季小璃很震惊地发现,通常只要有在想故事、写稿子时,无论是吃饭或走路,是会有一点恍神的。
不是那种会撞上什么车啊柱子的恍神,而是吃着走着,会因为突然想起什么剧情而笑,而且,通常会一边吃一边想,眼神不会对焦,总之就是放空茫,先前不自觉,放假一段时间之后,再回到写稿的生活,发现从以前到现在,在他人眼前,或许季小璃一直就是怪怪的女子,不过这似是我多心了,因为很多人其实不觉得我恍神,会觉得我只是冷冷的不看人而已。
在北京时,为了更贴近帝王的生活,也彷佛是为了亲近某人的执念般,竟在鬼月里去了「紫禁城」,季小璃是对气场很过敏的人,心里是不愿的,所以,虽然一直想去,但只要早晨起床,看见天色虽晴朗,但没好到自己满意的地步,就在心里说下去了。
一直到那一天,湛蓝的天空,或许是季小璃有生以来过过最干净漂亮的,犹记得那天在微博上,有不少世居北京的人都在证叹那天的晴朗,说虽然很气烦北京的桑拿天和沙尘暴,但只要偶尔能看上如那日般晴好的天,就会觉得能够住正北京,是件好幸福的事。
所以,虽是鬼月,季小璃还是踏进「紫禁城」,因为不能再跟心里那声音找天气没那么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