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娇嫩穴眼儿处吮吸吞咽了几股清甜蜜液后,男人又倏地含住最为敏感的小肉核儿,灵活的舌尖极快地舔舐着。
“嗯……呜呜……”强烈的酥麻快慰让明雪娇喘连连,泪水如断线珠子。
太子身下巨物早就直挺挺矗立着,再听小孕妻这声娇媚如水的呜咽娇吟,硬邦邦的肉茎顿时肿大了一圈。
“殿下……求您了……回景华殿……再弄罢……”明雪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央求。
水榭一侧的栏杆外虽是渺无人踪的千顷湖畔,可到底是在外头。
天色尚未黑透,夕阳将天际晕染成大片暧昧的绯红。
太子仍在少女泥泞不堪的腿心处埋头苦干,仔仔细细地将颤颤巍巍的小花蒂嘬吮得红肿、发硬。
又用粗粝指腹慢条斯理地在湿哒哒的穴口周边打圈抚弄。
良久后,他才猩红着眼道:“从此处回景华殿,乘坐轿辇需得一炷香左右,明雪姐姐忍心吗?”
话音未落,他已捉着小孕妻绵软小手握住了胯下那滚烫肿胀的硬物。
旋即,太子又意味深长道:“或许,明雪姐姐愿意在轿辇上帮我?”
明雪急急摇头否认,好似拨浪鼓一般——
怎么可以在狭小的轿辇上行这等淫乱之事!
可此处这半厢房半水榭的构造,又实在叫她难以接受。
仿佛置身户外一般,天边如火烧的红霞都近在咫尺,湖面波光粼粼,清澈可见游鱼嬉戏。
趁她思绪发散,太子已扶着肉粉色坚硬如铁的硕物抵上了少女水光淋漓的花缝儿。
他粗喘着诱哄:“明雪姐姐且忍忍,我会快一些的……”
未等明雪回应,那圆硕龟头已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怼了进去。
又就着湿滑春水,一点一点推开紧绷的穴肉深入,大半截肉棍享受着蚀骨销魂的极致包裹。
太子虽仍是弱冠少年,可那胯间凶物却是异於常人的巨大。
此时他也没敢整根没入,生怕顶到狭窄甬道深处胞宫里的孩子了。
确认身下的小孕妻并无不适,他才挺腰浅浅律动,极小幅度地顶肏着湿哒哒的蜜穴。
“嗯……”明雪不由地吟哦出声来,下意识护着高高隆起的孕肚。
身下娇穴昨夜也曾承受过这根硕大肉具,倒不觉疼痛了,但却酥酥麻麻、饱饱涨涨的。
太子极力克制压抑下那股想大开大合狠入的冲动。
少女嫩穴内层峦叠嶂的褶皱好似无数种小嘴在急切吮嘬他肿痛到几欲爆炸的欲根,已足以叫他爽快到背脊酥麻了。
他深深凝着身下小女人氤氲泪光的双眸,心口直颤。
视线再往下移,这圆滚滚肚子里是他与爱妻的骨肉,心中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熨帖畅快……
又数百下“咕叽咕叽”的浅浅抽插,太子被嫩穴忽然剧烈的夹绞弄得低低闷哼几声。
他忙不迭抽身而出,大股浊白粘稠的阳精喷射在女子修长白嫩的玉腿上……
小夫妻二人均满面潮红,气喘吁吁。
歇息了小半晌,一番仔细整理后,两人才启程回景华殿去。
轿辇足以乘坐数人,但太子顾及明雪方才受了累,又挺着沉重的肚子,便只让她独自乘坐。
他则不紧不慢地信步跟随在轿辇一侧,时不时侧目探视轿辇中的小孕妻。
而藏匿在不远处的苏妙桐见此情此景,满心酸涩恼怒——
可恶!这萧氏竟敢叫堂堂一国储君步行,独自乘坐轿辇!
她那涂满鲜红蔻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半晌后,苏妙桐倏忽灵光一闪。
急忙理了理微微发皱的裙摆,她便故作闲适地款步朝轿辇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