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佣人们没听出石晋楼的“言下之意”,就权当两个人一会儿要自己去厨房做宵夜促进感情,“石先生,下午石夫人已经派人将你们明日要用的礼服送了过来,其他需要准备的小东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石夫人特意嘱咐婚宴会有许多亲朋好友道贺,让你和林小姐不要错过时间,明天早晨需要我们提前叫你们吗?”
“不用了,我们会自己搞定。”石晋楼一刻都没停留,抱着林岁岁头也不回地往楼上去,他突然住了下脚,“你们今天全在一楼的客房休息,不要上楼来——”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是。”
石晋楼又走了几步,再次停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们——”
他微微侧过脸,声音又冷又沉,却掷地有声:“以后不要再叫林小姐,她是你们的石太太!”
“…………”佣人们终於意识到林岁岁不再是“石晋楼的未婚妻”,而是石晋楼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们立刻唤道,“太太……”
林岁岁:“…………”
脸红、脸红、脸红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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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酒精的作祟,林岁岁那双“罪恶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石晋楼的胸膛——
当然,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是“挑逗”……
只是一个楼梯和走廊的距离——
石晋楼每走两步,就有一件女生的衣饰从他的脚边脱落下来,等到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他怀中面面羞红的小娇妻已经光溜溜的了!
他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便立刻吻住她的唇瓣。
不同於在狭窄的车里,他们的床可是非常大的……
石晋楼终於可以随心所欲地“动手吃肉”。
他抱着他的小娇妻,让她为他动情的喘息,让她为他破口而呻吟,让她为他止不住的悸动,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更加的兴奋。
不够!
不够! !
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更多——
***
数不清是第几次抵死般的颤抖——林岁岁终於忍不住抓住那个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人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哭着:“小楼……你……你……今天……嗑药了吗?!”
那人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觉得自己每一根细小的血管都在沸腾兴奋,神经也在肆无忌惮的叫嚣着,马上就要爆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岁岁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一声又低沉又性感地“喂?”
该死的石晋楼竟然在这个时候接了她的电话!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景涯哥哦?”
电话对面的林景涯冷冷地说:“怎么是你接?把电话给岁岁,我有事情要和岁岁说……”
“呵呵……”石晋楼冷冰冰地回答,“不好意思,岁岁现在没空接你的电话,你要是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就现在跟我说,要是没有,就赶快挂掉电话!”
石晋楼不准备放过她,林岁岁也没想放过自己,全身上下徘徊在爆发的边缘,她并不想控制自己的呼吸——
话对面的人显然察觉到了异样,林景涯用古怪之极的声音问:“我好像听到岁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呢?!”
石晋楼又吻了吻林岁岁,近乎是咬牙切齿:“你说呢?你大半夜的给岁岁打电话,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呢?”
“…………”林景涯尴尬极了。
“你知不知道电话礼仪?知不知道不能在深夜给有夫之妇打电话?这点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以后再敢在不应该打电话的时间和场合给岁岁打电话,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就他妈不要怪我给你判个无期徒刑!”
林岁岁听到石晋楼这么回答完,紧接着他就怒摔了手机!
一脱离了那个该死的电话,林岁岁便达到了巅峰。
一口气还没喘匀,紧随其后的是新一轮的碾压——快乐到极致就是痛苦,沉沦到极致就是堕落,爽到极致就是虐!
林岁岁弱弱地哭了起来,小声哭求着:“小楼,小楼!我都是你的,全是你的,跑不了……你放我喘口气吧,身体受不住了,我真的好难受,过一会儿我们再来,好不好?”
“不好!”
林岁岁哭得更厉害了:“呜呜~为什么……不好……?”
石晋楼从林岁岁的嘴唇慢慢地闻到她的耳垂,故意用最低沉性感的声音诱惑她:“宝贝,好端端的长这么好的身材干什么?就想让我死在你的身上,是不是?”
“不是……不是……”林岁岁的哭声惹的石晋楼的心中顿时软绵绵成一片——对於她,他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啊——赶紧捏起她的下巴一下下亲吻, “好好好,我不欺负你了,不欺负你了,岁岁最乖了……我的大岁岁最可爱了……”
他不哄还好,这一哄林岁岁竟然还微微氤氲了眼眶,“你是不是憋了好久的劲儿了,就故意整我的……”
石晋楼将林岁岁紧紧抱进怀里,“憋了很久是真,但整你是假,我怎么舍得整你呢?”
***
第二天。
婚宴现场。
石妈妈看着坐满的亲朋好友,崩溃地冲着黄秘书大吼大叫:“人呢!!婚礼的主角在哪里!!!小楼和岁岁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