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千菲走了，都是她自己的原因了？”顾南竹冷笑。没想到杨楚芝有这样的本事。白的都能说成黑的。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杀了人，还能推到被杀的人的身上，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就因为她姓杨，他从来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居然。杀了千菲。

是的。就是她杀了千菲。

“南竹，你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杨楚芝疼的浑身直冒冷汗。

顾南竹低头看了一眼杨楚芝已经有些变形的脸，忽而，又一脚狠狠的碾压下去。“啊……”杨楚芝惨叫。顾南竹这一脚，她的牙齿掉了三颗，此时连着血一起在她的嘴里。她真的要疼死了。

好好的牙，就这样硬生生的掉了。

顾南竹。他要多狠，就有多狠。

“杨楚芝。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命不好。耽误我的鞋落地了，不关我的事。”顾南竹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啊……”杨楚芝要疯了。血水沿着唇角流出来，她呜咽的道：“南竹。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是我错了，是我害了千菲，不怪她，不怪她。”

“晚了，我刚进来的时候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顾南竹又碾了一下杨楚芝的脸，这才移开，看着已经吓傻了的张强，淡淡的道：“杨楚芝是主犯，张强是从犯，不过，是张强亲自下手的，所以，你们两个都是死有余辜，本少决定先把你们养的肥肥的，这样方便宰杀，一个过几天就杀，一个再等两个多月后宰杀，嗯，你们两个自己选，先杀哪一个？”

“她，是她指使我的，不关我的事。”张强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