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想要生活下去,并不容易,何况还要养一个家,难怪陈焯会突然短短没多久就沧桑得不成样子,心里和身子都苦,只怕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一边是妻儿的生活,一边所求不得之人的离开。
我微微叹气,看向许悠悠道,“陈焯那边,你别急着逼他,慢慢来,日子还长。”
许悠悠点头,脸上的委屈和苦笑夹杂,“我能逼他什么,如今,他能正眼看我都不错了。”
生活已经那么苦了,心还那么煎熬。
和许悠悠道别后,我便回了清水居,南岸的事陈焯没办法去,我只能找其他人,可想来想去,好想只有顾栀了。
原本这事我并不想麻烦她,毕竟若是真的查出顾知州当初出事和顾知寅有关系,不止顾栀接受不了,整个顾家可能都不安稳了,顾老爷子年纪那么大了,若是知道自己的两个孙子互相伤害,只怕会出事。
想来,这大概也是顾知州明明好好活着,却没有急着回顾家的原因。
说来,也是不想让老人家担心。
顾栀那边接通电话后,声音有些低,“唐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