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卡尔崇拜的看着笛卡尔先生道:“母亲说您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学家,没有之一。”
“谑谑谑谑谑谑……你母亲说的很正确!”
笛卡尔先生是一个谦逊的人,别人说这种话的时候他一般会发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小外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笛卡尔先生觉得再正确没有了。
“韦达的数学只是数学海洋的浅海处,他的重点在於《分析论》,在於如何善於利用一定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说实话,他的理论还有很大的延伸空间,在这一点上,你的外祖父我走在了最前面。
孩子,只要你继续学习,总一天,你会跟你外祖父我的研究将会一脉相承。
不过,在这之前,你应该先看看这本书。”
笛卡尔先生说着话,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分析方法入门》放在小笛卡尔的面前,在上面用手指指点一下道:“这是韦达先生最重要的学术着作,看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说完话,就摸摸小笛卡尔的脑袋,颤巍巍的出门去了。
当巴黎的寒雾逐渐退去,梧桐树上就长出来了一些新芽,春天到来了,灰蒙蒙的巴黎城也逐渐有了一些色彩。
张梁跟乔勇站在一扇窗户前面,眼瞅着老笛卡尔先生一手牵着艾米丽,一手牵着小笛卡尔穿着半截黑披风从他们的窗前走过,在他们的身后,跟着贝拉以及一个健壮的男仆。
乔勇指着走在中间的老笛卡尔先生道:“你不是说他活不过这个冬天吗?”
张梁抓抓脑门道:“我派人问过给笛卡尔先生治病的医生,他们都说笛卡尔先生不可能活过这个冬天。”
乔勇面无表情的道:“你指的是那些戴着乌鸦嘴的医生?”
张梁摊摊手道:“还有别的医生吗?”
乔勇一巴掌拍在张梁的肩膀上愤怒的道:“那些医生最拿手的是把活人治死,而不是把病人救活!你应该听过咱们雇佣的那个外事官被医生弄死的故事吧?”
张梁摇头道:“没有听说。”
乔勇叹口气道:“巴维尔是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好人,在帮我们办事的时候不遗余力,在一次去英国执行任务回来之后,他不小心中风了。
我很好心的下达了不惜一切代价救活巴维尔的命令,结果,就是这个命令活活的让医生把一个好人给折腾死了。”
张梁不解的道:“医生怎么可能把人折磨死?”
乔勇冷笑一声道:“你也太少见多怪了,给你讲述一下那些被巴维尔老婆找来的十二个高明医生是怎么给他治病的,你就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了。
我出了很多钱,巴维尔的老婆就找来了全法国最高明的十二个医生,这些技术高超医术的医生也不含糊,上来就给巴维尔放血!
他们直接割开了巴维尔的血管,放了足有一斤半的血液,紧接着又给巴维尔灌了能令人呕吐不止的大剂量催吐药。”
张梁瞪着乔勇道:“真的?”
乔勇哼了一声道:“当然是真的,你以为这就完了?
医生们又用茴香、肉桂、豆蔻、紫罗兰、甜菜根和盐等“有益物质”调制出的一种药水,然后用这种不知道有啥作用的药剂给巴维尔进行了多次灌肠,整整灌了五天!而且每隔两小时就要灌肠一次!”
“卧槽!”张梁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乔勇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这就完了?因为我们有钱,医生们的工作热情很高,他们用从屍体上割下的头盖骨磨成粉,掺入泻药,然后给巴维尔饮用,让巴维尔直接拉脱力了。
这种高超的医术之下巴维尔怎么可能痊愈?没直接死就是他命大,但医生们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要搭配外部治疗才行,所以这帮医生在巴维尔的全身涂满了热膏药后,又剃光了巴维尔的头发,并用烧红的烙铁在巴维尔的头皮上烫了几下。
巴维尔老婆萝拉一心想要救活巴维尔,又请来了一位更加高明的鸟嘴医生,这位医生认为病魔都在巴维尔的脑袋里,所以他们故意在的脑袋上烫出燎泡,然后再把血泡挤掉!
同时医生们还在巴维尔的脚底抹上鸽粪,以引导病魔从脚下“飞走”……
除此之外,医生们还往巴维尔的鼻孔内塞入了喷嚏粉,让其不断的打喷嚏,以期望将病魔从鼻子里喷出来……”
“巴维尔怎么样了?”张梁面无表情的道。
“被我以及巴维尔的老婆以及一群医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联合起来把可怜的巴维尔给活活折磨死了。”乔勇心有余悸的道。
“老大,我们需要一位医生,一位真正的医生,另外,在我们的医生没有到来之前,我如果得了重病,求您一定不要给我请医生,我宁愿病死,也不愿意被医生折磨死。”
乔勇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的计划明显失败了,你看见了没有,那个该死的笛卡尔先生居然骑马了,还带着那两个孩子……”
第一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