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站住脚,像个想偷糖吃却被大人当场抓住的小女孩儿,可爱地嘟起了嘴巴。
杨帆眼都不睁,只是大模大样地拍了拍自己身边光滑如王、的扶手,“啪啪”地溅起几片水花。
婉儿向他皱了皱鼻子,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阿奴心思敏感细腻,所以外表就显得强悍霸道一些,这是一种想要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所以她是唯一一个敢反抗杨帆命令的女人。至於小蛮,对她的阿丑哥哥可是千依百顺,不过小丫头俏皮可爱,偶尔和杨帆撒撒娇、使使性儿,那也是很正常的。
至於婉儿,则是出身巨室大户,幼承家教,绝对的以夫为天的典型,她既然认定了杨帆是她一生的归宿,那就绝对的服从丈夫,哪怕明知道杨帆此刻有些同她开玩笑的意思,她即便拒绝也不会惹杨帆生气,她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婉儿猫儿似的爬上石阶,手按着浴巾下摆,避免春光外泄。她刚把一只雪足小心翼翼地探进水里,杨帆就霍然张开眼睛,哈哈一笑,伸手一拉,婉儿就哎呀一声跌进了杨帆的怀里,溅起水花一片。那荡开的花的“绒毯”向外一弹,又迅速掩盖回来,遮住了她娇美的身子,。
“坏蛋!”
随着婉儿的一声娇嗔,裹住她娇尔的毛巾被杨帆一把扯下,湿哒哒地丢在石沿上,毛巾上的水汇成一条小溪,潺潺流去……
溪水涅潺,高下错落,形成一道规模不大却极为优美的瀑布,这就是金谷水。
谷水出播塚,东行历金谷,再汇入洛水。
金谷园正在金谷水的必经之路上,金谷园之名也即源於此水。
这里是金谷河上游的一处瀑布。
河边有一辆牛车,牛健车轻,牛车匕坐着一个魁梧的车夫,头戴竹笠,正悠然四顾,忽见对面小道上有一辆驴车缓缓缓驶来,马上从车上跃下相候。
驴车是一辆普通的乡间板车,车上坐着一个白袍士子,此人长发披肩,大袖博袍,看起来颇具汉晋古风,容颜俊美,一条黑色的抹额更衬得他白皙的肌肤玉一般润泽,其态若天上滴仙。
但是最显眼的却是他的那条抹额,抹额此时并不是系在他的额头,而是蒙在他的眼睛上。他是被人蒙着眼睛,用驴车载到这里的。驴车停下,那赶车的老者回首道:“张奉御,已经到啦。”
驴车上那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听了,将抹额从眼睛上解下来,从容地束在额头上,这才起身从车上下来,那赶着牛车的汉子已快步上前,躬身道:“郎君!”
少年公子点点头,转身看向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老人年事虽高,身板儿却异常挺拔魁梧,往那河边一站,如同一株苍老虯劲的迎客松。老人满脸含笑,拱手揖道:“张奉御,小老儿就送到这里了,因家主人行踪不宜透露,所以对奉御有所怠慢处,还请见谅。”
奉御是官职,这张奉御就是以门荫被任命为尚乘奉御的张易之。
张易之一向自诩风度,但是今日见了那姜公子,风度气质高下立判,狂傲之态立即不复存在。而且,他也是世家大族子弟,隐约知道那姜公子背后究竟有着多大的势力,所以对这姜公子身边的心腹老人,倒也不敢倨傲。
张易之微笑着还礼道:“老人家客气了,对於姜公子隐匿形踪的苦衷,易之是清楚的。此番得见姜公子尊颜,易之已是荣幸之至,些许麻烦又算得了甚么呢。劳烦老人家回复公子,就说易之此番回去,必依今日相商行事,宫外之呼应,则要拜托公子了。”
陆伯言含笑一揖,看着张易之登上牛车,他的车夫挥鞭驱赶着健硕的公牛,车子扬长而去。陆伯言便坐上驴车,返身向邓山方向行去,走出约里许地,陆伯言忽然折入林下,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再度出现。
陆伯言再出现时,车子已经不见了,那头毛驴被他骑在身下,陆伯言倒骑在毛驴身上,优哉游哉地走在乡旬小路上,仿若一个山中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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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芬芳和野趣的浴室里面,不时传出哗哗的水声。
水波荡漾着,花瓣如 bó纱般时聚时散,将纠缠在一起的的两具身体若隐若现地呈规出来。
“郎君……,”
婉儿将一双窍窍素手勾住杨帆的脖子,随着他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一双柔媚的明眸越来越是湿润,她很想闭上眼睛体味那销魂的感觉,却始终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他,生怕看丢了一眼。她越来越不舍得离开他了,每一次相聚复又分离,都让她的思念更深。
忽然,杨帆半俯的身子从水中挺起,他的双手抄在婉儿丰盈的臀下,将她水淋淋的身子捞了起来,婉儿惊呼一声,赶紧勾住了他的脖子,拍打撞击的声音猛然骤如急雨,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极度的快感让婉儿窍秀的脖颈猛地一仰,秀发飞扬起来,溅起漫天水珠,灿如星辰。
婉儿战栗着,窍窍十指深深扎进杨帆结实如铁的背肌,两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杨帆的身体,包容着杨帆分※身的部位像是在榨汁似的剧烈地收缩的,用女性独有的温柔与包容,抚慰着他的一阵阵脉动。
销魂蚀骨的余韵还没消除,她就像是突然被抽尽最后一丝气力似的从杨帆身上滑下来,软绵绵的似一条无骨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