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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瞪大双眼,大惊失色地望着她说:“宝宝,你干什么这么暴力?你还受着伤呢。”言语中虽有斥责,却带着一丝关心在里头。
说来,冲宝宝刚才的一系列动作,简直是迅猛而霸道。
可王庸手上的一碗热粥,仍旧是轻而易举地稳住了,端得平平整整,没有半点粥液溅出来。如若不是刚刚一门心思放在了这碗粥上,王庸也不会猝不及防中了她的招。
“装,你还敢跟我装?我说的当然是杨兵的事情。我承认,虽然那个家伙是个十足的人渣,但是国家法律最终会重重惩罚他的。你怎么能这么偏执,做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触犯国家法律的,还涉嫌了反人类。”冲宝宝大发雷霆地冲着王庸怒吼着,恨不能把这个家伙一把掐死了算。好说歹说,拳打脚踢都用上了,软的硬的他都不吃,这下都撕破脸皮了,他怎么还是理解不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喂喂,冲大警官,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啊。”王庸一脸被吓坏了的可怜模样,狡猾地举手投降说:“我王某人可是一等良民,遵纪守法,恪守社会准则,顶多就是打打小牌,喝喝小酒,怎么会触犯国家法律?还反人类,吓,你这帽子是不是扣得太凶残了些?”
“你敢说你没触犯法律?”冲桑宝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神,凶恶地怒盯着他:“有种你就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真的……”王庸瞥见她一脸严肃样,知她怒气还没消。话说了一半,只好无奈地败下阵来,坦然招供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触犯了国家法律。我不应该把这么一个漂亮的女警察哄骗上手,还让她很冤屈地当了小三。我是千古罪人,我罪该万死好了吧。”
冲宝宝没预料到他竟会这么答,脸颊一红,滚滚发烫了起来。双手却同时松了力道,没好气地放开了他,娇嗔道:“流氓,无赖,做了坏事却不肯认。你说,你是不是怕我把你抓回去?”
“我没做坏事,怎么认啊?”王庸满脸无辜,委屈地自怨自艾:“像我这么一个穷屌丝男,破保安,想做坏事都没资本啊?”
冲宝宝神色一滞,总算一下了然他为什么如此说了。好像不久之前自己才刚刚对判官说过,王庸是王庸,判官是判官。显然,这家伙是狡诈地抓住了自己话里的把柄,死不肯承认自己是判官了。
不得不承认,从自己的私心来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事实上,王庸就是判官这件事情,对冲宝宝的打击也是相当大的。她身为一个警察,抓住恣意妄为的判官是自己不容推却的职责。可是,先不管打得过打不过。就算真打得过,她又怎么能忍心把王庸抓去坐牢?甚至是枪毙?
哪怕是自欺欺人,哪怕是心照不宣。冲宝宝倒也默默认可了他的说法。
眉眼一瞟,她一把抢过了他仍旧端着的香啧啧的粥,就这么理所当然地继续骑跨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边吃还边恶狠狠地诅咒:“那个死判官,臭判官。躲在厕所里暗暗祈祷吧,别有一天落在老娘手里,保证满清十大酷刑都——给你用上。老娘敢打赌,判官的小鸡鸡只有小手指一样长,蚯蚓一样粗,脸上都是不能见人的大麻子。所以只好整天戴着面具,不敢见人。”
“咳咳~”王庸憋屈着任由她畅快地骂着,还不能还嘴,因为人家骂的可是判官。自己刚刚才和判官撇清了关系,再反驳岂不是打自己的脸。见不得她这番得意样,继而又咳嗽连连着说:“冲大警官,麻烦你喝粥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该遮的地方遮一下?这两只大白兔,不停地在老子面前蹦蹦跳跳的,也不寒碜?”
冲宝宝低头一瞅,果然见自己春光全泄在了王庸面前,这让她那小麦色的肌肤的脸蛋有些发烧了起来。但是心中恨这家伙装蒜,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索性心一横,微微俯身而下,让他看得见,却又碰不到,哼声说:“你刚才都说我是你的小三了,又不是没被你看到过,在这里装什么大胡葱?想看就正大光明地看,别偷偷摸摸。畏畏缩缩地一点都不像是个男人。”
“是是,您是警官,您说了算。”王庸还真是有些垂涎三尺地咽了一下口水,不怕死地伸出了手去:“老实说,第一次在老张枣泥糕店门口碰到你时。我就知道,你有料,非常有料。对我这种男人来说,能够拥有一对如此极品尤物,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啪~”冲宝宝脸颊发烫地慌忙拍开了他的唐爪,霸与地说:“麻烦你有点点节操好不好?还真摸啊,去,再盛一碗粥来,老娘的肚子都饿瘪了。不然就铐你回局子,让你知道知道性骚扰一个警察是什么后果。”
说完,从他身上迅速翻身而下,把手头的碗和筷子都递了过去。
见她总算恢复了些正常,王庸的心下也是大松了一口气,但却依旧一副嬉皮笑脸模样,不动声色地爬下了床,屁颠屁颠就跑过去盛粥了,临出房门前还很关心地嘱咐说:“你现在可是个伤员,别乱蹦躂了,把伤口崩裂了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