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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惹人喜爱的小宝贝,真是让人不省心哪。
王庸目光炯炯,温柔地注视着毛毛恬静的小脸,油然衍生出了深深的怜爱之情。粗糙的指尖在毛毛的脸颊上轻抚着,蓦然发出一声淡淡的惋惜,如果毛毛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该多好?
在拿到诊疗单的那一刻,王庸万万没想到,自己和毛毛的身体里,竟然还流着一样类型的血。第一时间,竟然还错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怀疑毛毛和自己真的有血缘关系。
可惜,他的头脑中清楚意识到,他和婉柔之间并未发生过什么。无奈之下,只好劝慰自己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一边默默念叨,暗下生出懊恼,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无耻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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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在那遥远的边陲之地。
一架军用飞机呼啸着落到了跑道之上。待停稳之后,机舱门被打了开来。只见夏无霜一身军绿迷彩服,戴着黑色墨镜,冷艳俏丽地从飞机上匆匆走了下来,还顺便带回了很多的军用物资。
此番险后归来,她的心境可以说是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肃然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脚下行进的步伐,坚定有力,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急着要赶回去。
撑在了车门上,高窕的身材灵敏地跳上了一辆东方猛士。车子启动后,在一阵阵引擎轰鸣声中,冲着目的地驰骋而去。
一段时间后,夏无霜经过熟悉的训练场,看到一脸冷峻的现任头狼沃俊达,正在训练着一批刚进入边陲之狼的新队员。而沃骏达看到夏无霜的到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眼中带着某种审视打量了一眼。
两人平时几乎是没什么交集,在军衔上又算是平级。见到后只互相敬了个军礼,连话都没有多说上一句,就各自匆忙走开了。至於肚子里转着的念头,却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饶过训练场,夏无霜直接步入了军区大楼,直抵目的地。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却突然从里打开了,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呦,是霜霜啊?回来看你爸爸了?听说最近你在华海市立功不小,不愧是将门虎女,厉害厉害,谭伯伯真为你感到高兴啊。”
谭经义,朋友们都习惯称呼他为老谭。
眼前所见的他,小腹微微踮起,个头偏矮,很容易就能看到,脑袋呈现出来的典型地中海,就像边区随时等候着支援中原那样。一出来后,迎面就见到了风尘仆仆归来的夏无霜,呆愣几秒,立即就堆出了一脸灿烂的笑容,小眼睛里似是透出了令人看不透彻的精光。
夏无霜暗暗冷笑不迭,心中不免无声腹诽着,要不是您老暗自拆台,自己早就可以和冲宝宝军警合作,多扫清一些社会的害群之马了。
然而,夏无霜在大局的把握度上还是有分寸的。从小在军垩队的环境中熏陶长大,自是多明白了几分事理。说话间,尽量不会去得罪任何人。此人虽和父亲政见不合,表面上也不能撕破脸。
“谭伯伯好,您真是过誉了。什么功劳啊,那是我作为女子缉毒大队队长应尽的责任。在自己职权范围里面,打击清缴一切贩毒分子,只是身为一个军人的本分。”夏无霜不动声色地客气回着,说到后面两个字时咬字特别的重,仿佛背后有着更深层的意味。
回想起以前那段灰色期,在爸爸的办公室里,谭经义拍桌子大示权威,怒不可揭的样子。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仿佛一直如一抹阴影,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尤其是当谭经义要爸爸收回对王庸几个人开除部队的处分,直接送往军事法庭时,心中就恨死了这个老头。要不是他,王庸当年又怎么会离开部队?
“呵呵,是的,是的。你很优秀,也很有能力。可惜我家那小子,不喜欢当兵,却喜欢从商,和你是没法比咯。对了,要去见你爸爸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俩了啊,记得有空常来做客啊,谭伯伯一定欢迎。”老谭笑得和弥勒佛一样,和蔼的言语中间,还不忘时时表露着对晚辈殷切的喜爱。
“嗯,您慢走。”夏无霜总算客套完了,随后就推门而入。一进门,一眼就见到正面一面整齐的书墙上,记录着军事摘要,军事战略,战略储备,党的思想等系列文字,左边一面面锦旗皑皑叠叠悬挂在半空,右墙贴满了一些泛黄的老照片。
客厅里,一脸肃然的夏国安正坐在桌边,埋头奋笔疾书,眉头深深紧锁着。
“首长好!”夏无霜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打断了老夏。一见到他,先前的不快仿佛立刻就不扫而空了。
“霜霜,你来了。最近军区通报了你的表彰,很不错,没丢我们部队的脸,老爸为你感到骄傲。”老夏一听女儿的声音,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随后,又放下了手中的笔,发自内心地笑着夸奖了女儿两句,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