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潼不想再提那个女人“小事。”
“你太不够意思了。”齐子砚不满,“说话说一半,存心吊人胃口。”
“苏潼,我对你可谓有求必应吧你就这样对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真过意得去吗”
“好好,我说。”苏潼怕被这家伙烦死,当即妥协,“小公主拿了腐蚀性极强的强酸类液体,想毁掉我的脸。”
“她疯了”齐子砚倒抽一口凉气。
“司徒,”齐子砚立即恼怒地将枪口对准司徒烨,“这事,是你给苏潼招的祸,你打算怎么解决”
司徒烨不背这口锅“她发疯跟我有什么关系”
齐子砚也想不通其中的逻辑与因果,但是,秋沅卿与苏潼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除了因为司徒烨这个中间人能勉强联系到一块;他找不到其他共通点,自然是因为司徒烨才惹的事。
“不是你她怎么会跟苏潼过不去。”
司徒烨冷嗤一声“她有病。”
苏潼玩味地笑了笑,她似乎有点理解秋沅卿的变态心理。沅妃不外乎就是将司徒烨当成私有物品,容忍不了司徒烨喜欢别人。
说到底,是占有欲与虚荣心作祟。不过她不觉得有必要跟他们说明。
“总之就是你的错。”齐子砚毫不犹豫将大帽子扣到司徒烨头上。
司徒烨也不是省油的灯,睨着他,一张嘴就精准打击“那是我和苏潼两个人的事,劝你闲事莫管。你一个外人少瞎掺和。”
“我”齐子砚指了指自己,眼睛往两人身上转了转,“外人”
“你们你们”
“对,如你所见,”司徒烨不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她答应了。”
“以后,你别再惦记不该惦记的。”
“行了你,”苏潼掠一眼司徒烨,半恼半嗔道,“少胡说八道。”
齐子砚看着神情似嗔似喜的少女,立觉心头被无尽的苦涩填满,心口仿佛针扎一样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
难怪刚才他一进屋就感觉不太对劲。原来这两人之间有脉脉情意流转,无形似乎形成了一堵墙把外人隔在外头。
而他,就是那个走不进他们世界的外人。
“司徒,你别得意,”齐子砚按下心头那口血,若无其事道,“定下婚约还可能退婚。”
比如姓云的某人。
“就算成了亲,还可以和离。”齐子砚淡淡看了眼苏潼,又笑眯眯道,“这一点也不碍着我什么。”
“我愿意等,愿意惦记,我等得起;也惦记得起。”
“这么说你是想打架”司徒烨冷了脸,冲他扬起拳头。
齐子砚掠出屋外,摆开架势“打就打,谁怕谁”
苏潼“”
“两位,”苏潼站了起来,沉着脸冷冷道,“我的郡主府,不欢迎逞勇斗狠的人。”
“你们要打,离开郡主府随便打。”
司徒烨一甩袖子,转过脸面对苏潼,又是一副含笑温柔样“别生气,我们不打。”
“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苏潼似笑非笑斜眼往两人面上扫过,“是吗”
她怎么那么不信
“我要去看看昨天那个唱戏的武生,问问他为什么要放冷箭射杀我。”
司徒烨与齐子砚立刻恢复哥俩好的态度,两人对视一望,不约而同道“我们一起去。”,